谢副厂长来的很快,脚步都有些急。
在看到秦安宁的时候,他脚步略顿了顿,面上有些犹豫。
这么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他也是急糊涂了。
秦安宁主动上前,态度不卑不亢,“谢副厂长,我们长话短说。”
她表明身份,又说了两年前政府给烈士子女安排工作的事。
“谢副厂长,暂且不说秦卫国是如何接手这个工作的,现在我想要回这份工作没问题吧?”
谢副厂长皱眉,当初秦卫国顶着秦安宁的名额来工作,他们厂里也是经过了解的。
那时候秦安宁神志不清,确实无法工作。
现在要收回这份工作,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太好办。
他为什么要出这份力?
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秦安宁轻轻一笑,“谢副厂长,我已经报名下乡。
这个工作名额要回来,恐怕还得麻烦您了。”
谢副厂长面上一喜,“此话当真?”
秦安宁点头,“我后天就走,谢副厂长动作还得快一点。
另外这份工作我要五百块钱加上一百块钱的全国性票证。”
这都不是事,为了儿子的工作,他没什么不能办的。
岗位是在食品厂,他也不怕秦安宁说话不算数。
两人又说了几句,秦安宁才出了食品厂。
秦卫国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秦勇那边有点麻烦。
他已经工作了十几年,虽然还只是个小组长,但人脉关系还是有的。
时间太紧,虐待烈士遗孤这个罪名,怕是不够扳倒他的。
毕竟这两年她发疯,家属院的人都知道。
一个疯子的话,没人会信。
她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作为证据。
可不把他们一家弄倒,难消她心头之恨。
秦勇,她绝对不会放过。
一时间想不出更合适的办法,秦安宁先去了知青办。
秦家人谁都不能落下。
“同志,我来咨询下乡的事。”
知青办一个中年女人一听是这事,顿时眉开眼笑,热情的不得了。
“同志你坐,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