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也不过是兄长般的喜欢。
要真对他有什么想法,宫变那天,她就不会趁着他对自己不设防的时候亲手射杀他了。
如果她那天没有狠下心那么干,赵玉诀几乎是胜券在握,还有赵呈渊什么事。
这混账,他这皇位都有她一半的力,不喜欢她就算了,竟然还这么想她!
“那你为什么对着朕叫他名字?”
被话本子照着脸砸了的赵呈渊,语气还挺委屈。
“你自己不都说我脑子烧糊涂了吗?我要真对他有什么想法,我当着你的面说,我是不想活了,还是想被诛九族?”
这人的脑子,总在聪明和有病中来回窜夺。
再聊下去,她怕自己要气死。
把桌上两本话本子往袖里一塞,挺拎着食盒就要走。
刚转身走两步,手一把被人抓住了。
哎呀!偷揣话本子被发现了!
“不拿就不拿,你别抓那么……唔?!”
天杀的!这男人的端庄呢!矜持呢!高冷呢!
拿两话本子还要陪亲是怎么回事!
她反应过来,手里食盒落了地,一把去推开他,藏衣袖里的话本子也掉了出来。
然后她也全然不顾了,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了一旁的书架。
“喂!你把持住啊!这可不是你生气该有的态度!”
“噢,那皇后觉得朕生气该有什么态度?”
“嗯……鬼知道你啊!反正不是亲我就对了!”
她说着,又要跑,但这一次,还没转身,又被捉住了。
“既然皇后说心里没他,那证明给朕看。”
“这玩意我怎么证明,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皇后懂的。”
“……”
又被亲上的时候,苏漫想推,但这样一来,按他现在的脑回路,没什么都会成有什么。
那么一口祸,她不想背,最终任他动作。
但她显然是低估了这憋了好久的男人要她证明需做到的地步。
从御书房里出去,嘴疼腰疼,两手空空。
侍她她咬牙切齿地离开,庞德福则发现,他那脸阴了好几天的陛下,心情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