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沉陵不禁莞尔,“爪奇他们早早地出邀请,要让我们去他们的国家坐坐顺便谈一下生意。”
末七直起身,问道:“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沉陵想了想,“差不多是在你怀春宝和伊宝的那个时候吧。”
“那你为什么不告知我?”
“你觉得我告知你,你会安分在家养胎吗?”,沉陵嘴唇微勾,黑眸沉沉的的看着她。
“……”末七沉默了,答案是不会的,沉陵料事如神,末七当天听到可能就闲不下来,决定来个带球跑的旅游,说走就走。
末七弱弱的说:“那你怎么回他们的?”
沉陵:“我自然是说得空过去。”
末七一听兴奋了,兴致勃然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凑近沉陵,眼眸闪闪光,“我们什么时候去?”
瓜果啊,故地重游,想想都让末七兴奋。
沉陵静静地看着她一会,修长的手指把她怼开,“不是说得空吗?你就慢慢等吧,我现在还走不开。”
“你走不开不代表我走不开呀,我先去你后跟上?”,末七用商量以及肯定的语气说道。
沉陵别了她一眼,“你想都别想,好好给我待家里,如是让我现你跑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沉沉的凤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语气又是很霸道。
末七气鼓鼓的瞪大眼眸,脸上写满了控诉,水灵灵又汪净,“霸权,男子主义…………”,一大堆控诉的词语接续而出。
沉陵无奈且宠溺的看着她,“我已经决定了,你说什么也没用。”
他考虑了很多方面才决定的,他的妻子当然可以先行前往,但总归没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安全,出了事还有他保护顶着,如果他不在,出了事母子五人只能哭得可怜又无助,干愣着被人欺负,这么一想哪哪都不放心。
沉陵陪她继续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我去爹那一下,你在屋里待着,外面太冷。”
出去时,把门给仔细的合上,避免冷风进入,才离开。
末七看着空荡荡的位置,又看着安静的有些可怕的屋子,现习惯一个人很是可怕,特别是他对你的生活无孔不入的侵略,渐渐地与她的生活融合之后,他离开一会儿就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从炕上下来,活动了几下身子,来到梳妆台找个带把头全部绑起来。
又转身来到外屋的餐桌上吃了一个橘子还有好几个草莓,又喝了几杯开水,才拍拍手来到沉陵经常办公的书桌,拉开书桌底下不起眼的抽屉,推开堆在上面的公文账本,拿出一本还未写完的小书。
翻开书看了一眼,才满意的点头,这本小书是她自己撰写的书。
在末七还在乡下的小城镇内。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挣扎求生,衣不裹腹,寒冷饥饿。
她就是靠自己写的一个好故事获得第一桶金,末七对这桶金记忆尤为深刻,不过她不记得当时是用来买一套保暖的衣物还是一屉热乎乎能果腹的包子。
现在末七还是无聊时喜欢写一写。
当然这个不能让沉陵知道,不然迟早会没收她唯一的乐趣,因为里面有些情节被写的不堪入目,但是外面买的人却很喜欢看。
她藏在沉陵的书桌底下的柜子里,也是觉得沉陵不会注意,而且都是用不常用的宣纸遮掩起来,很难现。
末七沾了沾墨水,埋头写了起来。
晚饭是秋菊过来叫她的,沉浸于灵感的末七抬眸就看到屋内昏暗一片,除了桌边一直亮着的夜明珠,其他看着黝黑一片,这么盯着某一个角落看去,就怕突然蹦出个什么东西,心里打了一个冷颤。
转头看向透着些许光亮的窗户,那是外头房柱上挂着的灯笼的光亮。
我嘞个去!
天黑了!
她竟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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