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七被他的眼神看的心惊胆颤,“别那么看着我,你在看信不信我不给你推拿了。”
沉陵又看了几眼,转过头趴着。
末七呼了口气,继续推拿。
别人推拿就正正骨,她推拿怎么就那样了?
性质完全不一样啊。
末七现在头疼,不知道是该继续推还是跑。
“你戳在哪干什么,别停!”
一声沙哑的低吼让末七心一跳,“哦哦,马上。”
一炷香之后。
骨节分明,青筋隆结的手猛地掐住身下的床垫,一声低吼之后,筋疲力尽的瘫在床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急迫的喘气,汗流浃背,汗湿的丝沾着脸颊。
末七直接一屁股坐在床铺上,“我,我艹,累,累死老娘了。”,困难的咽了一口水继续喘着粗气。
两个人一个人是爽累的,一个人是劳力过度累的。
末七活动了几下酸痛的手,看都没看旁边的人,虚脱的爬下床,来到桌边端起茶壶就猛灌,坐在凳子上,懊悔的看着颤抖的双手,果然这种体力活只能交给体力健壮的汉子过来。
为了不出现没把客人服务到位,倒是先把员工累死的情况,她打算让人给华苑找几个汉子过来,还有几个力壮的老大娘。
心里打好算盘的末七见床上的人终于动了。
只见他起身,穿好亵衣,动作有些迟缓的下床,麻利的收拾好脏了的床铺,铺上新的,才信步来到末七身边,弯腰重重的吻了两口,才转身去洗漱间洗澡。
独留末七举着茶壶呆怔在原地。
这是满足了的意思?
鼻尖充斥着荷尔蒙的气味还有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
末七起身忍着寒冷,打开所有窗户通气,瑟瑟抖的拢了拢身上的里衣。
今晚睡觉都是这种味道,想想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