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接下来,整个车厢里充斥了小玉子的喋喋不休。
“国师,这样大皇子没事了吧?”
“怎么伤口都止血了大皇子还没醒?”
“刚才大皇子摔了两次,会不会有什么内伤?要不您再喂颗治内伤的圣药?”
“国师”
君羡额角微跳,想不明白,怎么服侍大皇子的人会这么呱噪。正想开口呵斥,冷不防手里刚才用来擦拭血迹的帕子被景离拿了过去,然后揉吧揉吧,塞进了小玉子嘴里,成功消除噪音。
君羡,“”
小玉子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抬手想把帕子扯出来。
“你要敢扯,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饱受惊吓的小玉子:“”
感觉自己教导之路出现崎岖的君羡:“”
景离觑了君羡一眼,扭开头去,佯作自己是在闹别扭。
他控制不住心底滋生的戾气,有那么一刻,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将长椅上躺着的那人杀掉。
可是不能。
君羡也果真以为娃儿是在闹别扭了,心里叫苦。
当日在马车里对娃儿作出的种种无条件条约,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不敢或忘。
今日她不止看了大皇子,还亲自照顾上药,回去不知道娃儿会怎么折腾。
“离儿”屁股一移,坐到了景离身侧,君羡小心的环上娃儿,还没圈稳,手就被拍开了。
“脏死了。”娃儿冷冰冰的。
君羡看看自己白皙如玉的手,“”
她刚才说用帕子给擦的血迹,半点没沾手。
所以说,小孩子无理取闹起来,真的说一点理不讲。
无奈的将手撤回来,然后腰间一重,娃儿的小手将她抱住了,脸埋在她怀里,透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将人送进宫我们就回家。”
小声调儿听着委屈,君羡抿唇憋笑,“好,待会就回家。”
小玉子将两人的互动看了个全,奈何嘴里塞着帕子,出不了声,一路只能小心翼翼的照护着大皇子,将自己小厮的本份做足。
大皇子受伤的消息传得很快,这头君羡一行刚进宫门,那边厢皇后带着人已经急急迎头赶来,妍丽端庄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与怒气。
将人交到皇后手里,君羡自觉自己的人情已经尽到了,带着娃儿准备走人。
“国师留步,焕儿尚昏迷未醒,本宫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个情况,还请国师暂且留下来,等太医为焕儿诊断过后,再走不迟。再者焕儿得国师相送,本宫也需谢谢国师。”
有皇后开口,随行而来的禁卫军立即从两侧拦住了君羡跟景离的去路。
便是想走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