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可曾背诵过诗词?”
“不曾?”
“对经史子集可有了解?”
“没有。”
“”
看着一代院长如同便秘的表情,君羡都觉脸有点干,“院长,我家娃儿情况有点特殊,我看这些考校不如掠过?直接将他编班,从头学起,日后定不会教院长失望。”
失望也没关系,打到他不敢说真话。
“如此,便先行收入启蒙教学吧。”
就此,景离开始了与三岁娃儿一同进行启蒙的初入学之路。
临走,景离回头,看着程大儒,“院长,倘若我提前启蒙完毕,可能重新编班?”
“哦?”程大儒花白的眉毛挑了挑,“你认为你能提前完成启蒙?”
“院长只说可不可?”
“若你有能,自然可行。”
“多谢院长。”
拉着君羡的手,慢慢踏出学院,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太学院牌匾,景离眼眸深黑。
今日,他让君羡面上无光,他日,必让君羡以他为豪。
他记下了。
“在想什么?”晃晃相牵的手,君羡低头问。
“君羡,我让你丢脸了。”景离抿唇,小小的脸上一片沉肃。
“你没有隐瞒自己的短处,面对一代大儒亦能做到不卑不亢,行事磊落c无愧,我不失望,反而高兴。”这是改造有望的节奏,她真的很高兴,“而且,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不比你强多少,最多也就是认识几个大字而已。”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最不耐烦的就是学习文字,能认字已经不错了,若是叫我吟诗作对,呵呵呵”谁敢给她出这种幺蛾子,她就敢对谁亮拳头。拳头不行,阴招也定要整死你。
景离小脸上的沉色消散不少,不知道是真的被安慰了,还是别的东西提起了他的心情。
总之,君羡是松了一口气的。
虽然把自己贬得有点低,好在,也是一次成功的教育。
她觉得自己的改造之路正在慢慢步上正轨,返回九天指日可待。
学院某个角落,有人看着一大一小离去,眼底是兴致玩味,“看来,景离要在这里入学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夏元衡可是一直惦记着他呢。”在他身侧年岁稍小的少年嬉笑,脸上俱是对于好戏上场的期待。
“何止,便是景候,也不会轻易容许别人插手他的家务事,更何况事关侯府世子,京都又该热闹起来了。”
“不知道皇上怎么会封这么个人做国师,还没站稳脚就得罪了当朝两大权贵,没有一点脑子。”
“未必,要是真的没有脑子,你以为夏阁老跟景候两只老狐狸此前会忍气吞声?”
“哥哥看好她?”
“一切都是未知之数,究竟谁是驴谁是马,且看下去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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