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稹玉呼吸急促了一些,没有立刻说话,似乎是缓了缓,才在她等不及的目光里小声道:“我可以……亲你吗?”
“……”
桑慈的脸瞬间红了,心里直骂他是个木头,她难不成要说可以吗?
她才不要说!
桑慈哼了一声。
谢稹玉没得到她回应,努力压了压心潮涌动,他低声又说:“当初……师叔带我上山时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那时桑慈才五岁,已经可以记事了,她记忆也不差,那一日爹说的话她当然记得。
“我爹说了很多,你指的什么?”桑慈看着他问。
谢稹玉脸也是红的,但他开口的语气却很平静:“师叔说我是天生灵骨,你还记得吗?”
天生灵骨……她记得。
大晚上的,谢稹玉时跟她炫耀吗?
桑慈一下就恼了他:“天生灵骨了不起吗?”
谢稹玉再迟钝都知道桑慈想多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平静地说道:“与天生灵骨之人双修,修为增益快。”
说到双修两个字,他的声音小了许多。
说完,谢稹玉抬眼与桑慈对视。
桑慈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她的手无意识攥紧了谢稹玉的寝衣衣角,哼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采补你吗?”
谢稹玉又不吭声了,只是红着脸看着她,清隽的脸窗外泄进来的月光下越好看。
“如果你想的话。”好半晌,他低声说。
真是可恶!
桑慈心中反正是有些恼意,这问题主动权为什么要给她,好像她很想似的……她就算很想又怎么了!
谢稹玉本来就是她的,从他上山起,她从头到脚,从上到下都是她的。
桑慈心里很好奇,她的目光从谢稹玉下巴往下滑到他喉结,又一路往下看。
她现他的寝衣衣襟系得不紧,此时已经散开了,露出大片玉色的皮肤。
桑慈没说话,盯着看了会儿,手从他领口伸了进去。
谢稹玉呼吸一滞,垂下眼睛,眼睫轻颤,身体反应快得令他羞赧,忍不住收了收腹。
桑慈的手带着些凉意滑进他胸口,轻轻刮搔过他胸前皮肤,他的脸越烫。
“掌门师伯在昏礼前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桑慈忍不住好奇。
谢稹玉低声说:“没有。”
“但是大师兄给我看了一些图册。”他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桑慈一听这个,脸就更红了,嘀咕道:“大师兄自己连道侣都没有,怎么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