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恒看着面露红云的小皇后,朗笑两声,上了御辇。
沈清歌行了个礼:“恭送陛下,启德殿已经收拾好了。”
“皇后,朕同你一起去凤仪宫,一路奔波,你那里的膳食可口一些。”谢君恒淡笑着说道。
同时还示意与他同乘御辇,这样浪漫的事,偶尔为之可以,做多了又是惑君之罪,甄嬛传里所说的却辇之德虽是虚构,但是汉成帝的班婕妤是真的拒绝过刘骜的同辇邀请的。
沈清歌没想着做个班婕妤那样百年一遇的贤德女子,但是也不能被人弹劾。
“是,请陛下先行。”沈清歌起身,上了自己的轿辇,跟皇帝的御辇一前一后地往凤仪宫去。
步行在宫道上的妃子们,远远的看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琴瑟和鸣的样子,心里除了羡慕,再无其他,毕竟能让皇上跑回来两趟,也只能自叹不如了。
到了凤仪宫,皇帝挥退了下人,牵着小皇后的手,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又让小皇后坐在他的腿上。
沈清歌觉得谢君恒是在同自己耳鬓厮磨,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后,让她觉得有点战栗,“陛下,您看过我给您送过去的字帖了吗?”
沈清歌淡笑着转移注意力,感受到谢君恒胸腔的震动,低低的笑声传来:“朕自然看到了,写的很好,画的也很好,朕还给你的画提了几个字,回头让福安拿来瞧瞧。”
沈清歌惊喜的说道:“真的,那真是多谢陛下了,我肯定把那幅画裱挂起来,就为了您题的字。”
谢君恒闻言轻咳两声:“裱起来可以,就不要挂起来了,你我夫妻书信,怎好让别人知晓。”
说完,谢君恒的耳朵越发的红,轻声说道:“皇后还是和从前一样大胆。”
沈清歌一听这个,瞬间警惕值拉满,自己怎么就大胆了,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啊,然后又听到皇帝说:“怎可让福安带那种衣物给我?”
沈清歌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她给皇帝送什么东西了,只是让福安带了一个她绣的荷包啊,皇帝说的大胆是指绣工太差,过于丢人现眼了?
难道是她做了半截的内衣,被冬梅不小心装进去了,话说,她确实一直没找到那件内衣。
沈清歌还欲再问,就被一脸好笑的谢君恒拦腰抱起,“不必解释,皇后对朕的心意,朕都懂,朕也思念皇后。”
说完这句话,沈清歌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夏竹已经很有眼力见的把门关好了,并且让外面的宫人都退到一边去。
话说,白日里做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谢君恒呼吸急促的解开小皇后的外衫,热烈的呼吸喷洒在沈清歌的脖颈上,“白天,时间紧张,省事一点儿,晚上朕再补偿你。”
话音刚落,谢君恒的俊脸就压了下来,沈清歌闭上双眼,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咬着下唇,克制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叫出来,朕喜欢听。”谢君恒笑着伏在小皇后的耳边,嗓音喑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