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跟其他两位管事大爷说说。
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尊老爱幼的好事不能全让你一人来做。
你们仨一起去,院里应该没人敢不给面子吧。”
聋老太瞬间想出对策。
平时三位管事大爷在院中端着大爷和长辈的架子拿捏小辈,要想立住长者为尊的牌坊,就没法对聋老太置之不理。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是管事大爷,我不方便管他们。
想劝动他们,还得您亲自出马。”
易忠海可不想直面院里最难啃的两块骨头,要上得聋老太亲自上。
“哼,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
聋老太呵斥一声,用拐杖杵着地面,扭头说道:“跟我来。”
易忠海哂笑一声,默默跟在聋老太身后,他倒要看看这个贼婆子有什么能耐。
……
“什么?去您家吃年夜饭?”
正准备开饭的阎埠贵看着突然到访的聋老太二人,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他实在搞不懂俩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大年夜不在自个儿家里好好待着,跑到别人家叨扰,太不懂礼数了。
“不用了,我家已经吃上,就不麻烦了,您请回吧。”
站在门口的易忠海面色如常,沉默不语,他早就料到阎埠贵会拒绝。
这下聋老太总该看清现实,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吧。
易忠海低估了聋老太的决心,更低估了她的无耻程度。
只见聋老太侧着耳朵,动神技,睁大眼睛,一脸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老太太,天晚了,您请回吧。”
阎埠贵无奈凑到聋老太旁边,大声解释道。
“哦,你答应了。
好啊,我就知道你跟易忠海一样,都是尊老爱幼的好孩子,不会抛下我这个孤寡老人不管。
老婆子我就在家里候着你。”
聋老太抓住阎埠贵的手,不忘扭头对门口的易忠海喊了一嗓子。
“一大爷,三大爷同意了。”
“这……”
阎埠贵奋力挣脱聋老太的手,一脸呆滞地看向门口的易忠海,哆哆嗦嗦地解释道:“一大爷,我可没同意,你赶紧跟她说说。”
“三大爷,你说什么?
外面风太大,我听不清楚。”
见识过聋老太的无耻手段,易忠海感到一阵后怕,还好没让贼婆子进屋,否则今晚有的是罪受。
现在易忠海只想赶紧把事情办完,好回家吃藏起来的好饭菜,别的事不想掺和。
“一大爷,你怎么能这样啊。”
阎埠贵以为聋老太跟易忠海是一伙的,气恼之余,心中多了几分忌惮。
只是他想不明白,平日没招惹易忠海,他为什么会来找茬呢。
不管怎么样,在聋老太一番胡搅蛮缠以及易忠海的不作为之下,阎埠贵很快败下阵来,被拉上贼船,踏上了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