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七天过去再说吧。”
徒弟不听话,易忠海也不惯着。
帮贾家这么多忙,他这个做师秦的仁至义尽,没必要再赔人情替贾东旭擦屁股。
现在红星轧钢厂还是私人企业,即便易忠海这种老员工,也有被裁员的可能,他不敢做得太过分。
“啊?”贾东旭闻言惊呼一声,抿着嘴拉住易忠海的衣袖乞求道:“师秦,您再帮帮忙吧。我家什么状况您也知道,七天不干活,损失太大了。”
贾家没什么积蓄,全靠贾东旭微薄的收入养家,一个星期没有收入对他来说是沉重的打击。
“我尽量试试吧。”面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徒弟,易忠海有些心烦,甩开袖子,抛下一句话便离开。
贾东旭望着易忠海离开的背影,露出阴仄的眼神,他还不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
假期过得很快,眨眼间五天过去,程皓跟何雨柱该回部队了。
没有亲人,没有牵绊,程皓来去自如,走得很潇洒,不像何雨柱一家,交代许久才出发。
两人回到702团驻地便各自分开,何雨柱回团部炊事班报到,程皓则是去医院探望连里的伤员。这些受伤的老兵是七连宝贵的财富,等他们养好伤恢复行动能力就能继续成为连队的骨干。
来到医院,刚进入病房,程皓就碰到一个熟人,一位褐色头发,湛蓝眼睛,皮肤粗糙,面容憔悴的青年,正是被擒获的美军飞行员詹姆。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程皓好歹背着他走了几里路,倒是能认得出来。
难得詹姆对擒获他的人也是心心念念,碰面的一瞬间就认出程皓,随后用一种警惕审视的目光盯着程皓,久久不肯挪开。
程皓只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从詹姆旁边走过去,区区一个俘虏,没什么好在意的。
“该死的混蛋!我诅咒你!”
等程皓走过去,詹姆用英文骂了一句。
身为一名骄傲的飞行员,成为俘虏是一种耻辱。虽然没有想象中那样遭到酷刑,但詹姆还是很气恼。
陌生的环境,奇怪的食物,语言不通,周围的一切都令詹姆感到不适,而身为俘虏的他还无力反抗,只能闷在心里。当看到精神抖擞的程皓时,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
程皓的听力很好,更关键的是他听得懂英文。于是程皓立即停下脚步,倒退回来詹姆旁边,对着这位国际友人露出核善的笑容,并比出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突然返回的程皓吓了詹姆一跳,他可没忘记当初挨的打。程皓的枪托攻击是又快又狠,詹姆脸上的淤青到现在都没化开。
“我是俘虏,根据战俘公约,你不能……”
詹姆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程皓笑容依旧,仿佛什么都没听懂。
一个邪恶的魔鬼凑到跟前对你微笑,想想就觉得瘆人,詹姆身体直打摆子,要不是腿断估计早就逃跑了。
詹姆的痛苦没有持续太久,片刻后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过来解围。
“同志,高抬贵手,别逗他了。”
敌军俘虏在医院并不受待见,很多战友被飞机炸死的伤员都对詹姆心怀恨意,要不是遵守纪律,早将他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