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这两条狗真尼玛的凶啊,差点没把我这脚给咬断。”
好不容易从国境线跑了出来,还是一瘸一拐的给跑回来的,真的是哔了狗了,呸,刚刚还被狗给咬了,还哔个什么狗,也不知道国有打狂犬疫苗的地方没有?
且不说我和孤狼两个人,先说一说被我和孤狼甩在y省临近国边境丛林的扎哈,他被那个霸气武警中队长给带回了营地。
这位霸气武警中队队长,他的名字叫做李战,他是驻扎在y省某市的一名中队队长,立功无数,算是一个老武警了。
所以,孤狼和我不想被这名老武警给抓住,但是扎哈也必须得交给警方,迫不得已之下,才选择交给了他。
而这位老武警李战,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处理得非常的好,他先是将扎哈带回去进行救治,对其展开询问。
当扎哈被李战带回去治疗后,恢复意识醒来的他,第一眼就看见了穿着武警警服的李战。
那一身的橄榄绿,加上李战那双刚毅的脸庞,吓得扎哈是惊魂失措,神色慌张,立马就不淡定了,拼命的想要逃跑,但是被李战又给强行摁下了。
李战当武警多年,他是从基层武警中队的士兵,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上来的,所以,他对于犯罪嫌疑人有一种先天性的嗅觉。
他察觉到了扎哈的不对劲,立刻将扎哈控制了起来,并且通知了自己的上级,同时通过内部渠道,知道了扎哈的真正身份。
扎哈,国人,著名毒枭,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要犯之一,y省刑警总队得到消息以后,立刻派出了精干力量,前往逮捕扎哈。
在他们逮捕扎哈的同时,我和孤狼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小镇上,伤口都开始在炎了,国家培育的军犬,还真是厉害,虽说我和孤狼对两条军犬都手下留情了,但是我们不得不去承认,这两家伙厉害。
在我们快要回到小镇之前,还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跟军警联合指挥部的长们串个气,询问一下专案组的情况以及汇报扎哈的事情,同时接受新的任务内容。
军警联合指挥部告诉我们,联合专案组在国的进展不太顺利,目前暂时还不会查到我们身上来的,叫我们放宽心,暂时不要担心来自自己人这边的压力。
同时,军警联合指挥部向我们询问了黑桃q是否有可能就是那名特大贩毒案的罪魁祸,毕竟他贩卖的数量那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影响是相当的恶劣。
而我们也如实向军警联合指挥部进行了汇报,并由此推断黑桃q他为重大犯罪嫌疑人,军警联合指挥部听完我和孤狼的分析和推断后,给我们下达了新的任务。
他们认为,黑桃q还会来华夏继续做生意的,而且这一次肯定比上一次要更加猖狂,而这其中,真正的幕后主谋就是那个真正的老q。
所以,军警联合指挥部们要求我们摸清楚黑桃q的所有势力,以及他的所有用来进行化工制毒的工厂。
而有些事情,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大生意,黑桃q一定不会亲力亲为,将一些琐事交给手下去办,由他的手下对毒品进行运输,军警联合指挥部要求我们要拿到他们的运输路线图。
我们目前只掌握到了黑桃q一个利用罂粟和化学材料进行制造那令人上瘾的东西的工厂,而小镇上的那些人只不过是用来看罂粟田和进行制作的一群家伙。
而那些负责搞运输的,以及干着其他工作的人,目前我们还没有接触到,现在我们得重新返回小镇,继续与他们接触。
不然的话,我们是不可能了解到黑桃q其他的势力和手下,以及黑桃q真正的幕后老大老q。
我跟孤狼两个,由于被昆明犬咬住了自己的脚,只得一瘸一拐的,像个残疾人一样回到了小镇上。
五哥看到我两个一瘸一拐的回来,居然在远处躲着哈哈大笑,幸亏我和孤狼两个人眼尖,这家伙居然敢幸灾乐祸,看我兄弟两个不教训教训他。
我两兄弟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但是却瘸着一个脚,不过我兄弟这追打五哥的画面,跟想象当中的画风有一些不对劲。
五哥可能是觉得跟我们混熟悉了,觉得大家都是熟人了,居然敢挑衅我和孤狼两个人:“哈哈,你们两个是怎么了,不就是出去扔了一个人吗?怎么就一瘸一拐了,是不是被狗咬了?”
五哥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跟畜生有什么区别,我华夏国大昆明犬岂是那么容易好对付的啊,换作你,你试试,靠。
不给你五哥这个小鳖孙,咬崩溃咬憔悴,咬到跪,哎,气归气,还得让五哥带我和孤狼去打狂犬疫苗,万一以后得了狂犬病,那可怎么办啊?
在五哥的带路下,我们来到了国一家卫生防疫站,还算是比较好的一家了,但是跟我们华夏的卫生防疫站相比,在逼格方面,还是稍微欠缺的。
再说了,这是国的边远小镇,也不是国的大城市,所以我们也是理解,将就将就挨一针算了吧。
在卫生防疫站内,五哥对我和孤狼是冷嘲热讽,看上去,五哥他觉得我两兄弟被狗咬了,他根开心。
“哈哈,没想到两位大哥,那么牛逼,居然还真的被狗给咬了,最后居然栽在了华夏武警喂的两条狗身上,现在还要打狂犬疫苗,真是笑死我了。”
我当时一听,心里很不爽,直接一个中鞭腿踢在了五哥的屁股上,五哥疼得嗷嗷的叫了一声:“拽哥,你干嘛啊,我跟你开玩笑呢?”
听到五哥的狡辩,我还想再扁他一拳头,揍死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主,没想到,这时候,卫生防疫站的国护士,手上拿着一个长长的大针管,说着国语言,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五哥这时给我进行了一下翻译,张嘴说着:“拽哥,狼哥,叫你们去注射狂犬疫苗了。”
我看着那令人作呕的注射器,因为我当初反审讯训练时,被冷影用注射器给注射怕了的,至今还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问着那护士:“打针不会打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