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婶听到冷阅大叫的时候就醒了,起来时见屋时是年子回来了,听了听他们夫妻间的对话,原来是年子是想月娘了,天黑走夜路都要往家赶,为的就是能早点见到自己媳妇。
小别胜新婚啊。
不像她,与连老汉新婚都没有行一次房。
更别指着他急着往家里见她了,他巴不得不回来吧?
他们虽说人已过半百,但男女之事总还是有的吧,偏这连老汉就是不碰她,要不说累,要不说自己身体不好。
俩人就像孩子过家家一样,躺床上就是睡觉,她都不知道连老汉娶她是为什么?仅仅是为了可怜同情她?
感情总有吧,不然连老汉为何对她这般好?她也是过来人,连老汉眼里对她的感情是不会骗人的。
“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邱婶回了房,看到床上的新床新被褥,自言自语道:“这么温馨的床,缺个男人叫怎么回事。”
躺在床上,身体的欲火充斥全身,邱婶辗转难眠。
冷阅房间,连浩抱起冷阅,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擒住冷阅的唇瓣时,把自己的外衣褪去,月娘,今夜已无法让他控制身体的爱火了,她说不管将来遇到什么,她都要与他共进退。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自冷阅穿进这身体里,她与年子从未行过夫妻之事,年子不愿把他的事告诉她,冷阅猜测年子对她并不放心,在古代,对男人而言,未行闺房,总觉得这女人不踏实吧?
那今晚就做他真正的女人吧,他是否就坚信她了?
年子解她扣子的时候很紧张,解了半天,就是解不开她的扣子。
有那么难解吗?
冷阅索性自己动手。
奇怪,不是说第一次很痛吗?
为何她没有?
在这种情深意浓的夜晚,冷阅不知为何,竟想起了万宝芳的话,她说年子很温柔很卖力,心里一下涌出道不明的苦涩。
这么好的男人,以前……
好气呀。
冷阅推开身上的连浩,盖起被子背过身去。
嫌弃他。
连浩并没想什么,以为自己把月娘压重了,见她背过身,伸手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谁知,月娘竟咬了他一口。
这女人,连浩闷不吭声了笑了笑,在她脖颈处轻轻落下一吻,把她搂的更紧了,“睡吧。”
他白天为了安葬亲人,挖坟到半夜,回了家又尽全力卖‘苦力’,真的很累。
冷阅是被窗上的照射进来的阳光给亮醒的,太阳都升那么高了,她还在睡,锦儿绣儿应该回来了吧?
冷阅想起来,感觉自己全身酸痛,才想起昨晚年子折腾了她两次。
好讨厌,冷阅刚要伸手去打他,偏这年子还睡的极安祥,呼吸均匀,样子很是好看,没有忍心下去手。
好吧,你长的好看,原谅你了。
冷阅伸手去拿衣服,被年子的手抱住,“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