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肩膀,她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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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饶命
“我、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在做梦。”围着锦被坐在床脚,在那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下,她略有畏惧的垂下头,把身子缩的更小了。
凤移花瞅了一眼自己被咬破的肩膀,气极反笑,“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证明不是在做梦,所以把我咬了?”
虞美人把脑袋埋在膝盖窝里,又羞又气,闷不吭声。
“说话,哑巴了!”凤移花猛的提高音量,吓得虞美人心脏猛跳,就在刚才,她不过是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咬了他一口,他便提着她的腿儿挂在手臂上,一通□,猛捣把她那处弄的火辣辣的疼,言多必失,她还是装哑巴好。
这男人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俊眉修眼,高鼻红唇,脸庞线条明朗坚硬,气质危险,反正她见不得他怒,就在刚才他便是肃着一张脸行房的,那般模样,连那极致的欢愉都能忍下,他还有什么是忍不下的。
只是、只是,她才是那个被欺辱的不是吗,该生气怒的是她吧。
没有哪个女人被那么欺负之后还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还是、还是处女呢,第一次就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虞美人捂着脸低泣,觉得非常对不起未来的老公,她过誓,第一次一定要给老公的,可现在都被这个可恶可恨可怕的男人给破坏了。
“你还有脸哭?你给我过来。”凤移花长臂一伸把虞美人硬拉进怀里,抬起那在欢爱时他没忍住咬了一口的精致下巴,“呦,还真哭了?你咬了我,我没处罚你你便该偷着笑了,竟然还敢哭,我瞧瞧。”
虞美人贝齿紧咬,恨恨瞪着他,那余情未消的眼,春情犹存,娇中带火,别提多勾人了,凤移花捧着小脸蠢蠢yu动,极其想疼爱疼爱那被她自己咬的红肿的小唇,那一双狭长凤眸危险眯着,却还是罢了这想法,只用手指撬开她的小唇,衔着坏笑去勾拉那软软乎乎的娇舌。
虞美人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她虽畏惧这男人的气势,可逗弄狠了她,她是真敢咬的。
心随意动,冒火的杏核眼狠狠瞪过去,白牙一张一闭间就想咬下去,只是,凤移花是什么人啊,那是玩弄心眼的祖宗,生就一副七窍玲珑心,惯会看人脸色,早早瞅着她不对便撤了手指,大掌登时钳住那要闭合的小嘴,掰着下颌骨就是不让她闭上。
笑盈盈道:“猫儿牙齿锋利了,还想咬她的主人怎的?来来,我看看,要是太锋利了,我这做主人的便给掰掉。”
虞美人登时便吓的浑身哆嗦,他虽笑着,可那双眼睛黑不见底,蒙着一层冰纱,她是真的信了他方才说的话,猫儿的牙齿锋利了便掰掉。就像她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说古时有个官,因为喜欢女人的脚,便砍下来泡在罐子里慢慢欣赏。她不会是遇上变态了吧。
呜呜着摇头,眼泪便流了下来,模样狼狈又可怜,凤移花这变态却笑的好不畅快,眼睛盯着那缩在贝齿后面的粉红舌尖不放,最后实在撑不住把人拉到怀里箍紧,掰扯着她的下颌骨,自己便探了进去,又吸又吮像玩游戏似得非要去钓那根粉舌。
晶莹的口中甜津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她自己羞的满脸通红,只觉这等事体实在是……她当真羞于启口!
这吻着吻着便动了yu,火,那双摸在她玉兔儿上的手便沿着小腹往下探,虞美人吓死了,再来一回便让她死了吧,蠕动着身体挣扎,拼命的要逃开,可她那力气哪里抵得上常年习武之人的力气,他稍加力气便让她一动动不了,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找到珍珠揉搓了一会儿便让她气喘吁吁,脸红如潮,“这是不要的模样吗?瞧这双哀求爷怜爱的眼真真溢满了春情,再摸摸这下面,水嗒嗒的,这反应像是不要的吗?口是心非,你们女人呐。”
又羞又气又悲,身体又被别人掌握着获不得自由,虞美人气哭了,呜呜低泣,哽咽难忍,最后也不顾形象了,放声大哭,倒是真真吓了凤移花个措手不及。
他见过女人哭的种类不少,像家里那个大的,一哭就把帕子往眼睛上捂,他心里门清那不过是假哭威胁他罢了,再瞅瞅他房里那几个通房和妾室,个顶个的哭的漂亮又动人,说是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哪像这个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把他的什么xg致都哭没了,奇异的是他竟觉得有趣。
“啧啧,爷疼你还疼错了不成,好了好了莫哭了,来,爷给擦擦泪。”随手抓起滑落的锦被便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抱在怀里揉搓了半响,丝毫不想就这么给人兜头盖住,里面的人能不能呼吸。
呼吸不顺,虞美人一下不哭了,只在黑黑的锦被里死命挣扎,惊慌道:“我不想死,不想死。”
她是真怕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男人了,其他的她都不想了,能活命便罢了。
“大爷,大爷,我好好当你的外室,再不敢跑了,你莫要弄死我。”想着古代权贵拿人命不当人命,虞美人顿时识时务的哀求。
凤移花笑哼一声,掀开锦被一看里头这个被他揉搓惨了的女人,心情y转多云,“这胆子可真小,爷成了吃人的妖怪了不成。”
拨了拨乱,瞧她脸色竟然惨白惨白的,难得良心现不逗了,下床穿了衣裳,便扬声喊人,“外面谁伺候着。”
姜妈妈隔着门回答,“大爷,是老奴。”
“是你便好,熬碗参汤给她灌下去,好好伺候着,另外,给爷备水沐浴。”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姜妈妈虽困倦,可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这玉娇娘是再度得了宠了,说不得还能混个二房当当。
响亮的应了声是,自去准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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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怒
等虞美人再醒来时便觉一切都不同了。
在她初来乍到的那三个月,每到夜晚她的房里冷的冰窟一般,更没有烛火,可现在不同了。
宫灯高挂,流苏垂玉,便是她的绣床两侧也有两盏落地白灯,整个屋子亮堂堂喜庆庆,对面的桌子上兽炉里飘着袅袅青烟,檀香味浅,清雅宜人,最要命的是,她缩在被子里竟然捂出了一身汗。
虞美人苦笑,她这是真正体会了一遭什么是男尊女卑吧。
那个大爷好的时候让人想亲近,芝兰玉树的很是俊美,让人有怦然心动的错觉,坏的时候就让人害怕,他的话真真假假,让她感觉不一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被拖出去砍了做花肥,使得在面对他时,她总是神经高度紧张,提心吊胆。
在她这个身份,没有男人的宠爱,她连个奴仆都比不上,这一旦得了男人的宠爱,她便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