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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小二不懂什么叫力矩,但不妨碍他理解搭上牵引钩后可以很轻易的上弦,除了后面的望山,李清还在前面要求加了个准星,一来可以提高精确度,二来可以压箭,克服弩不适合从上往下俯射,三来。。。。。。没得他说完呢,张小二点完头已经照做了。
李清很是不满,我又不会缠丝,又不会上胶,做枪托都交给木匠了,你连说都不让我说,我还能做什么?早知道不画图纸给你看,我一个劲说!
当然张小二还是很谦虚的,也要问问李清,不过他问的问题已经让李清觉得,这做弩似乎不是他李清想要做,而是人家小二哥想要做把好弩,他只不过边上一看热闹的。用紫杉木可好?虽然材料难得,但紫衫是最好的做弓干材料了;李公子,小二想将弦加粗一倍,既有牵引上弦,想必不成问题的;李公子,这枪托小二觉得用桃木较好,一来轻些,且握手处前后力量均衡,手持久些亦不甚累;李公子。。。。。。
很不快乐,感觉又被人家抢了自己的玩具了,远远没有为狗狗做天灯的时候爽!人家边上看着,还不时请教我呢,你问这些干什么?可惜,专业人士小二远比李清要专注,丝毫没看到他这庄主脸色。
吃完了晚饭,张小二还要挑灯继续缠丝上胶,基本上忙得不和李清说一句话了,李清站在边上都觉得自己碍手碍脚了,只好与若英领着狗狗晴儿去放灯了,当红色的天灯在夜空中摇曳的时候,若英一直痴痴得抬头看着,丝毫没在意两个小孩在边上跳着脚叫唤,李清也是轻轻握着她的手不说话,今晚的月色很好,洒在若英脸上,泛起玉一般的光华,难怪人家张潮说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景致的,只是这美人似乎眼睛里有些了雾气,赶紧伸手搂在怀里,哭鼻子给小孩子看见了可不好,暧昧点没啥的,小孩子不懂!
张小二房里的灯亮到很晚。
来bsp;第二天李清本来是很有些负气的,想赖个床啥的,可若英说请了人家来,就是客人了,怎好主人家不在的?李清自己其实也很想去看看,兵器啊,成年人的玩具。
那个木匠的确是巧手的很,枪托已经做好了,还没刷油,拿在手上很有质感,张小二已经把弩弓主体做好了,缠了丝上了胶,只是不让李清碰,说是胶还没干呢;李清有些扫兴的,人家两个已经按李清要求去做那把小弩了,李清又没事可干了。
没事就去瞎转悠吧,教琴的事基本上已经是若英包全了,李清只是偶尔去看一下,想想没事还是回去和若英磨牙的好,刚走到正厅门前呢,听得里面有人说话,探头看看,居然安小哥也在的,和张管家一道与若英说事情呢,反正没事做,李清便也走进去听听说些什么。
来bsp;见得李清进来,若英赶紧起来招呼,李清摆摆手,继续好了,等坐下来,才知道张管家和若英正商量买田的事情呢,这个李清没什么很大兴趣的,既然和谢大娘、云三娘商量好了的事,交给管家去操办就是了;说完了田,又说起需填多少牲口,另外庄上人手也有些不够了,昨儿又来了些学琴的,也是谢大娘安排过来的,现下人多了,这住的地方都有些不够宽敞,听信说现下京城里买琴的可多,往后来学琴的怕是会更多了,还是要先做好准备才好,园子中也有些空地的,要是加盖些楼房也蛮够的,只是如何个起法,还需若英拿个主意;安小哥也在边上补充道,新买的田有些离水源较远,是多雇人手挑水呢,还是干脆请人挖条渠引水,另外园子西侧有些无主的荒地,虽然不能做良田,要是都弄了过来,这园子又可大上不少,不如向官府交上些银钱,补了地契全围起来才好。
李清听得晕,这么多事情,怎么没人和我说起过的?都是若英这个小姑娘在筹划定夺?边上人多也不好问,等得张管家把一日该进的菜蔬肉食都一一说完了,才和安小哥告辞出去。
李清扯过若英到身前,好奇的看着这小姑娘,看不出啊,蛮能干的嘛,以为天天就是和李清调,最多不过是为李清做点衣服啥的,李清这甩手掌柜当得,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早就是内当家好多天了,不错,很有点样子的。
若英被李清看得羞红了脸,虽然夫君很有些没正形的,大白天如何如何也见惯了,可这不是卧房是正厅啊,唯恐这夫君又来些新花样了。
这可是有点冤枉李清了,天地良心,李清可没想到什么暧昧的,只是没料到原来若英早就开始当家了。也不是李清完全不上心,这庄子可是谢大娘送的,自己指手划脚的确觉得不好,所以一直都是交与管家,对日常琐事并不用心,再说,他本性也不喜欢管这些的,有吃有穿,还有得玩,操那么些心干吗?
万万没想到老婆居然还能干的,李清觉得又占了些便宜了,若英还想和他说说这些事呢,让他这个庄主拿拿主意,李清连连摇手,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若英也笑道:亦知夫君是个懒散人,平时并不拿这些事来罗唣的,今儿既然听到了,也帮妾身拿个主意如何?
李清一笑,得,我还是去教琴吧,要不,我回房整理琴谱,实在不行,我去做弩去,这些事可别来找我,娘子办事,夫君放心,就不要我拿主意如何?
两人正闹着呢,安小哥又进来报,说是张先打个人来送信,说是明儿城里不少文人学子,聚于丰乐楼会文,特来请公子一起去的。
李清问道,这丰乐楼是干什么的?酒楼?不去,小哥就回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出行好了。一旁的若英笑道:“如何三郎会猎一次,却不好诗文,好起武事来了?连会文都不去,三郎可知汴京会文亦是一大盛事,与会者多是英才,若是绽露头角,一时便名噪京城呢。”
切,我还需要名噪么?李清想,老婆可不知道,人家去会文那是肚子里有货啊,你家夫君肚子里就没有,如何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