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舒服了……?”问完,根本就不等她回答,架起静书一条腿,快抽gju,双眼紧盯两人结合部位,看着那个粗大的rou棒将粉嫩的小穴撑开、进出,粘稠的液体随着自己动作一汩一汩涌出,溅在自己小腹,红离控制不住的越cha越快,呼吸也从未有过的急促──
“夫人……好紧……舒服……”
“慢点……嗯啊……红离……红离……”被他架起的那条腿勾住红离的腰,双臂无力摆动,好像两条白嫩的蛇。
红离捏着静书花核的手也没闲着,配合自己频率,一紧一松的揉捏、拧转。“啪嗒、啪嗒”两个rou囊拍打穴口的声音好像是给两人喊的号子,刺激着红离更加快的进出。
“叫……再叫……大声点……大声……”红离双眼已经泛红,他一手抓着静书的左ru,用力揉捏,五指深深印入她绵软的rurou。
“啊──嗯啊啊──”静书放纵自己高声呻吟,ru房胀的疼,小穴却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
“嗯哼──”红离被她绞的舒爽,停下一瞬,随即以更快的度抽cha起来。
“啊啊──”
“嗯……”
此起彼伏的呻吟环绕在床帏之间,两具赤1uo的身体紧紧jiao缠。两人小腹都已沾满不知是谁的粘液,窗外日头已经高挂,可红离依旧毫无所察的挺动着,每一下,都恨不能将她刺穿──
“啊……轻……轻点……”静书感觉自己子宫口已经被他顶开,她有些害怕,虽然明知不可能,可她就是忍不住担心红离会刺穿自己──
“咚咚咚──”沈闷的敲门声冷不防传来,还不等静书劝红离停下来,他就已经大吼出声,“滚!”
站在门口的小厮何曾见过红离公子这麽大脾气,手中端的餐盘险些落地,惊慌失措的赶紧离开。
不知道被他进入了多少回,静书只知道自己身体已经酸的丝毫动弹不得,细软的呻吟如今也只剩下无声的喘息,她真怕自己会被红离活活cao弄致死。
“嗯──”红离紧闭双目,用力捏住静书rurou,身体一阵绷直,大量精液就这样直直喷shè进静书花穴之内──
“呼……呼……”泄过後,红离依旧粗喘,这样的爽快,让他失控……“shè在里面了……”他微微睁开眼睛,有些歉意的看着静书,却没有抽出自己软下来的yju。
“不……不碍事……”静书小声回答。之前为了给严家留下子嗣,老夫人让大夫来给她看过,可大夫说她的体质极不容易受孕,当时让她难过不已的坏事,现在看来,竟成了好事……
被迫的恩客3
“那就再来一次吧……”红离摸一把两人身下精液与y水的混合物,涂到静书挺立的ru尖。红艳的ru尖闪烁着浊白的晶莹,如此y靡的景象,任人都无法抵抗──
“不……别……”静书一听他还要来,心中着急,可四肢麻软难当,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阻止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犯……“求求你……”她眼中蓄满雾气,纤长的睫毛委屈的颤抖着,“我……我……好疼……”
听见她说疼,红离这才收回些神智,停止手上揉捏她ru房的动作,低头审视那个还在包容自己的花穴。原本粉嫩的嫩rou此刻已经红肿,小巧的穴口被自己粗大的y茎以蛮力撑开,此刻正无力的吐着包容不下的精液。
“真可怜……”红离双眼紧盯那两片嫩rou,臀部小幅度挺送几下,立刻换来静书敏感的呻吟。“有点肿……”他边说边用食指抚摸静书y唇,动作又轻又柔。
“别……不……不要……了……”静书呼吸急促,又急着说话,很快就有些咳嗽。身体的颤抖带动了花穴的收缩,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那个软软的rou棒正在变硬、变大──
“求求你……”她是真的疼,真的累。自从夫君死後,她就再也没有过任何xg事,如今连续两次,而红离的yju又特别大,过程中的确是有过舒爽,可事後的疼痛也是不可言喻的……
红离见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就这张哀求的脸,又让他忍耐不住胀大。思忖一会儿,他决定采取个折中的方法。慢慢退出自己yju,一边往外撤,一边细细品味她痉挛的锁咬。dfu!天生的dfu!红离有些愤懑,清冷的眼睛严厉的审视着静书紧盯自己的脸庞。瞧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再cha进去似的,可身体却咬的这麽紧。
“yd……”红离凑近静书嘴唇,摩擦着她的,小声吐出两字。心中的郁结似乎也随着这句话消散大半。
静书身体一僵,轻咬下唇,半敛着眼睑,不去看他凛冽的神情。
“看,它舍不得我走呢。”红离的yju已经彻底抽出,他紧盯静书脸庞,可手指却徘徊在她穴口,时不时刺探几下。
“没……”静书想要否认,可只说出一个字,就紧紧把嘴闭上了。她知道,无论自己怎麽说,红离都不会改变他的看法……心中的委屈让她双眼酸,可她就是憋着,不肯让更多的眼泪流出来。
见她不否认,红离不但没有满意,反而更加暴躁起来。小幅度试探的手指更是一下子全部cha了进去。
“呀……”静书疼的眉头紧皱,呼吸也是一顿。那里辣辣的疼,好像已经破了皮,刚刚好不容易慢慢合拢放松了一下,红离这麽一进入,又给撑了开来。
红离胸口一刺,她忍耐着不出声的表情是如此碍眼。狠狠虐待她的yu望瞬时消失,他烦躁的抽出手指,看看自己已经肿大的yju,再看看她红肿的花穴,终是默叹一口气,转身下床。
感觉到他的离去,静书睁开眼睛看向他离去的方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突来的好运气。他竟然放过自己了?她像是忘了是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似的,雾气未散的双眼带着些许感激的看他,却在见到他赤1uo在阳光中的身体时,面上一红,不自然的转过头。
红离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作何心情。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翻出抽屉里的yao膏。这瓶yao膏从他的第一晚开始,就留在这里,但他从来没有用过。在床上,他总是冷淡的、克制的,让客人徘徊於满足与不满足之间,可对於她……
手指勾出厚厚的yao膏,跪坐在她身侧,将yao膏送入她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