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这就是野口修一郎现在的处境,被人打上了门,被人在公司里大开杀戒,但还是不得不低头。
甚至就算是低头,对方能不能放过自己也是未知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野口修一郎非常熟悉这种感觉,几十年前他只是一个生活在乡下的少年,愣头青的闯进泡沫危机来临前的东京。
在那片破碎的灯红酒绿中,从最底层的小混混爬到了组织的小头头、中层干部、创立金融公司、搭上一家大手企业的老板
九死一生的局面,初见大佬的紧张,几次入狱再被放出,差点成为背锅替死鬼。
正因为来之不易,他才格外珍惜。
“”
水户隼人细细打量着野口修一郎,他向前一步,碾碎了野口修一郎的断指。
“这东西我不需要。”水户隼人冷冷着野口修一郎,不复刚才玩游戏的嬉笑。
“把你身上的风衣脱下来。”
“嗨依”
野口修一郎压抑不住惊喜的重重嗨依了一声
没有直接杀了自己,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超凡者虽然有着超越人类的力量,但还是会忌惮法律的力量,这就像他们极道组织一样。
相比于普通人,可以稍稍犯点小错误。
拿过野口修一郎的风衣,水户隼人走出办公室,在幸存者惊恐的眼神中走向电梯。
“咯吱咯吱。”
踩过走廊的积血,碾过已经死透的几人,水户是人形重型坦克。
“疼,好疼”
之前在玄关处镶着画框的混混靠坐在墙角,现在还没有缓过劲。
“电钻还给你。”
“谢谢谢。”
“水户君。”
失岛恋惊喜的着从楼里走出来的水户隼人,她没有犹豫迎了上去。
水户的体型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上披着野口的大衣。
出入办公楼的上班族对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
“你脸上的血。”
“是他们的血,我没事”水户的语气听起来虚弱,但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我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