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南宫红燕到底掌握了什么线索?
“你去告诉陈大人,就说某人弃权了。”南宫红燕见南宫白夜不动,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得意了,伸着鞭子指了指身侧的衙役。
“是!”那衙役得令就想走。
南宫白夜含笑着把档案抱起来,推了推鼻梁上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眼镜,一派的斯文温润:“我并没有弃权,七小姐这么着急,是没把握赢吗?。”
“你也只有现在耍耍嘴上功夫了!”南宫红燕冷哼了一声:“本小姐倒要看看,一会上了堂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能言善辩!”语落,她艳红的长袖一挥,转身就往前走,气焰依旧蛮横骄纵。
南宫白夜想了想,偏过头去压低了嗓音:“曲神偷,你去帮我打听一下,近些年来,有没有女子在衙门告完状,却死了的事情。要快!最好能在半柱香的时间内回来。”
“好……”曲洛没有像往常一样尽说些废话,而是答的爽快,英俊的侧脸带了些认真,虽然他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他去打听这些事,不过他也多少明白,已经没有时间了,再查不出什么来,这女人怕是真的要输了!
啪!
南宫白夜刚一走进衙门的前堂,审讯官手中的堂木就朝着桌面一拍,声彻朝堂,惊响四坐……
“威……武……威……武!”的声音一层叠一层的响起,仿佛就是古装电视剧里喊的那样。
堂外更是围了许多看了断案的老百姓,各个伸直了脖子,都想瞧瞧名闻京城的第一美女。
南宫蕊儿见多了这样的场合,落落大方的端坐在一旁,嘴角弯着得体的笑,七分淑女文静,三分俏皮可爱,温温柔柔的大家闺秀。
她显然是用心打扮过,齐腰的长发打了卷,用一根步摇盘出了花,穿的是纯白色的裘毛大衣,里面衬得是桃粉色的百褶长裙,盈盈一笑,明眸皓齿。
众人看着南宫蕊儿,只觉得她就是那步摇上的花,那么精致那么娇贵,让人转不开眼睛……
坐在她身旁的是慕容长枫以及那日武气测试的裁判们。
肥头大耳的陈大人坐在主审座上,眸光看向南宫红燕时带着明显的讨好:“听来人说,七小姐已经破案了?”
“没错。”南宫红燕站在审堂中央,红色的长裙随风而起:“凶手的所作所为,我差不多都清楚了,不过为了让某些人输的心服口服,我可以一点点的分析给大家听!”
说着,她走到南宫白夜的身边,手上拿着的是证物:“一切都要从这张冥币说起,那日武测,有人先是写出这样的死亡预告夹在圣上批阅的奏折里,又用手段控制尸虫杀人,可见凶手的功夫定是深不可测,否则他根本就进不了皇宫!”
“本小姐也私下调查过京城的义庄,近日并不是什么节气,所以买冥币的人并不多……那么究竟是谁,在并不需要祭拜的时候,买的这些冥币呢?来人啊!传义庄老王!”
又是一阵威武声响起!
不一会儿,堂下跪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大汉。
“来者何人?”陈大人拍了下堂木。
看管义庄的人胆子往往都很大,虽有钱,穿衣服却邋遢,那大汉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道:“小人王飚。”
“王飚,我问你,近日来都有谁去过你那里?”南宫红燕褪了之前的刁蛮,思路清晰,伶牙俐齿,像是有谁刻意教过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