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两千两。”
此时,花浅现这边吵闹,匆忙赶了过来,直问:“怎么了?”
莫珍看见美人来了,心花怒放,赶紧讨好道:“若是浅姑娘有兴趣,只要陪我喝杯酒,这把法器就是相让也无妨。”气得他身旁的青楼女子直瞪花浅,急得老板直跺脚,连声道:“使不得,咱们做生意最是诚信。”
花浅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弄明白事情来龙去脉,果断对萧子瑜道:“算了,我们不要了。”
“怎么不要!姐姐看不得他那嚣张,姐姐出两,呜,祝明放手……”陈可可看见自家懂事乖巧好师妹被调戏,瞬间怒了,却被祝明捂着嘴,拖了下去,祝明尴尬地朝众人点点头道,“算了,咱们没那么多钱不买了,”回头低声训斥陈可可,“和那土财主斗什么气?你又想被师父罚跪佛堂吗?”
萧子瑜也劝:“师姐,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买了。”
陈可可继续咆哮:“姐姐就看不惯那小子的张狂样!”
祝明低声劝:“咱们回去再说,你何须为这点小事斗气?待他入了门派再收拾也不迟。”
大家左劝右劝,好不容易才把陈可可的愤怒安抚下来。萧子瑜想到那明珠暗投的法器,不免有些黯然,花浅低声安慰他。
托盘上的法器微微动了下,似有不甘,却无力抗争。
很快,掌柜已将法器包好递给莫珍。
莫珍早就把天门宗录取的女孩们看遍了,以花浅最美,可是花浅却不理自己,只围着萧子瑜那癞蛤蟆打转,还在低声细语不知说什么。他越看越怒,不由起了戏弄之心,在后头叫住他们:“看你那么想要这法器,爷也不是不能让给你,只要你在地上磕三个头,叫我一声爷爷,我便慈悲,将这法器让给你又如何?”
陈可可听得气急败坏,立即抽出焰断和冰裂,要收拾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祝明几乎是含着泪,扑着把她压下:“师妹,这是大街,你别胡闹了。吴先生最讨厌徒弟在街上打架,更何况这里还是青楼门口,你想回去被教训吗?”
焰断倒是跃跃yu试:“揍就揍!我看这小子贼眉鼠眼不是好东西!”
冰裂冷冷道:“主人,咱们兄弟打架的破坏xg比较大,要是把这家店都掀了,你赔不起钱别让咱们兄弟做苦力,因为打架闹事被师父罚跪罚不准吃饭,也别让我们再去给你偷吃的。”
陈可可怒道:“赔不起就把你们卖了!”
焰断:“没良心,我怎么就跟了你这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主人?”
冰裂:“那么多年,主人的身材没长进,无耻的程度倒是与日俱增。”
主仆三人再次闹成一团。
花浅觉得在这群人中间,不管做什么都丢人现眼,干脆拉了萧子瑜要走。
萧子瑜平素被闲言碎语说惯了,本也不在乎这点挑衅之词,奈何莫珍开口调戏花浅,他就不愿再忍耐,脑子里转了转,忽然开口道:“好。”
莫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你要给我磕头?”
萧子瑜道:“是啊,反正我出身贫寒,磕头这点小事换个法器很划算。”
莫珍顿时开心了,他指着地面道:“小子,磕头。”
萧子瑜摇摇头:“你怎么证明会把法器jiao给我呢?”
莫家豪富,两千两银子也不是白捡的,讨美人欢心倒也值得,讨穷小子欢心简直是把钱丢水里去还没个响,莫珍压根儿没打算给法器他,不禁有些犹豫,想了一会后道:“我朋友都看着呢。”
萧子瑜道:“你朋友都和你是一伙的,我怎么相信呢?”
莫珍对掌柜挤挤眼:“他能证明。”
萧子瑜道:“掌柜已证明自己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不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