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吞了口唾沫,心中还是有些发虚,宋江跟江湖黑白道都有朋友,要是招惹狠了,容易惹祸上身!
这一点,这个臭娘们怎么知道跟脚?
“阎婆惜啊,宋押司平素豪爽,既是答应我们往后在一起,这金子他说没有,想必真的没有。不如就这样算了!一百两黄金,宋押司,你如何?我想以你的能耐,一百两黄金,很快能够筹集妥当。”张文远认真说道。
“好!张三,你算是得清楚形势,没有跟着娘们一样,不明白这事情到底多严重。”宋江大松一口气,赶忙道,“你等我半个时辰,我便把金子筹集妥当!”
“不行!”哪知道阎婆惜厉声说道,“张三,你这个废物,哪个让你做主的?老娘说五百两,那就是五百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张文远道:“阎婆惜,何须如此?宋押司已是退让,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张三嘴巴说得好听,倒不是为宋江着想。
他终究是厮混衙门的,那官府各种案件,见得最多。
这世上的事情,千万莫要把人逼到绝路,一个不好,狗急跳墙,那是要同归于尽的。
张文远本就是玩玩阎婆惜,寻的是开心刺激,至于钱财,有不错,没有也无所谓。
现在宋江都答应了这么多条件,若是再行逼迫,一个不好,那是要死人的!
这可不是他好人好心,而是不想把事情做绝。
一拍两散,同归于尽,这样对谁都不好。
可惜阎婆惜一个娘们,想的便是榨干一切,听到这话,直接道:“张三,你给我闭嘴!我日后不想跟宋江相见,还见什么?”
张文远眉头一皱:“那你们两个商量,我先走一步!”
“走?走哪里去?”这会换宋江不乐意了,他身子一横,将中门拦住,“今日这事情不解决好,谁都不能走!”
张文远愕然,朗声到:“宋押司啊,你这也是太霸道了吧。我刚才也是说说,还一直为你说好话,为何这会不让我走?”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告官呢?”宋江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好似一把长刀。
张文远面皮一抽:“宋押司,可不兴这么开玩笑的。”
“谁给你开玩笑呢?”宋江骂了一句,“我把你当朋友,你却跟我的女人搅和在一起,现在还想走?老子让你走了吗?”
张文远吓得一个哆嗦,他本就是个色胆包天的人,平素留恋女子之中,这身子早就掏空大半,便是走路也是脚步虚浮,何况刚刚又被阎婆惜榨干,这会别是个男人,实际上浑身气力都被抽空,只怕三两下都能倒下。
“你想怎么样?”张文远心虚喊了一声。
宋江冷笑道:“你让阎婆惜把招文袋给我,一切都好商量。否则的话,哼哼!”
张文远是真的有些怕了:“阎婆惜,还是算了吧!”
“算你娘个头!你还没老娘有胆气!”阎婆惜上前两步,喊着道,“宋江,莫要磨磨蹭蹭,拿金子来!”
“你把招文袋拿给我!”宋江怒气再也遏制不住,五百两黄金,他现在便是变卖身家,也凑不出这些!
不知为何,在极其愤怒中,宋江脑海中陡然冒出一个很诡异的念头。
为何感觉这一切,好像是被人估计陷害了?
晁盖?
五百两?
张文远为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