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怕辛苦,也不怕短暂的贫穷。
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的是不到人生希望。
潘金莲原本就是不到未来,好多次都想破罐子破摔。
现如今,潘金莲想的都是长远的事情。
她现在是武家的主母,往后这武家,还得要她来操持。
正好没事,做点事情,挣钱小钱,也好贴补家用。
“干娘,我最近也没什么要紧事,做也是能做,只是我这手工本事不高,就怕干娘不中。”潘金莲先把丑话说前头。
哪知王婆拍着大腿,笑眯眯道:“娘子啊,你这可就谦虚了,这周遭家门,都知道你的手工做得最好。若是娘子愿意给我缝制衣衫,便是老身死了,也是有个好去处。往昔都有这个念头,只是怕娘子辛劳,不敢求此事。
今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来找娘子帮忙。”
潘金莲噗哧一笑,当真是貌美。
“这个没什么麻烦,便是寻个黄道吉日,到时候便来做寿衣。”潘金莲当即说道。
王婆道:“既是娘子来做,便是不用算日子了,我啊,明日便好!你明日便来我这店中,我带来这些,你先,明日到我茶铺来做。”
“这还是选个日子吧?”潘金莲下意识道。
“有娘子做,便是莫大的福分呢。”
潘金莲熬不过,只好点头答应,这王婆生怕生了变故,又取出一吊钱放在桌上,径自要走。
潘金莲哪里肯收,两个人拉扯好一阵,又让王婆说好话,潘金莲终于勉强应下。
等送走王婆,潘金莲将衣衫洗了,又开始准备晚饭。
等到晚上,武大郎回来,却不见二郎。
潘金莲问道:“这几日都不见二叔回来,这是去哪里了?”
武大端起大碗,盛好饭道:“二哥最近公务繁忙,住在衙门,还说最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我卖大饼时候,见他过几次,总是行色匆匆的。”
潘金莲松了一口气:“正好我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
“何事?”
潘金莲便将金子的事情说给武大听,把武大给吓一跳。
“这么多钱,我们哪里能要?不行不行,回头我要还给二哥。”武大连忙表态。
潘金莲伸出手,直接捏住武大的耳朵,恼恨道:“你是真的蠢,还是假的?”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你到底啥意思?”武大糊涂道。
潘金莲道:“我你是脑子不太好!这大饼卖的,便是脑子都是大饼塞满了!”
武大抓抓头:“你先松开手,疼啊!”
潘金莲哼了一声,将手拿开,骂道:“我且问你,二叔做事情,素来都是自个主意的。他是做大事的人,能够给我一百两,想必是挣到钱的。
你弟弟是都头,总不能一天到晚见你卖大饼,到时候他脸上的面子如何搁?你把他养大,所谓长兄如父,这个钱咱们拿下,以后买下屋子,还能置办一些东西,后面开个铺子,你我也能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