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他们也能吃的很香,连族里养的巨豺都比他们挑食。主打一个破破烂烂的人生,想怎么造就怎么造。
在姜娆看来,他们能活着,全凭年轻气盛,靠着一股热血吊着。
年轻气盛,充满活力
这样下去怎么行?迟早养出奇行种来。
既然选择在这里落脚,就不能继续放任下去。寒冬就要来了,春天也不远了,灰豺部落是该有一番新面貌了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傍晚,篝火前——
“所以说,他们都知道了?”烬看了云起和塞勒斯一眼,压抑着怒气。
“嗯。”姜娆点头道。
“还有谁知道?”他阖了阖眼,脸色深沉。
“束月也知道”小狗生气毛都是竖起来的,姜娆莫名有点心虚道。
“难怪!”烬唇齿间挤出来了两个字,难怪束月当初问自已是在用什么立场生气!
亏他还把束月当成自家阿弟,他憋着这个秘密,整天对着阿娆咧着大嘴笑,这头阴险的狐狸!
烬眼睛红了一圈转头看向姜娆,声音低哑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所以,就我是靠不住的吗?”
这表情,就像是雨天里被遗弃的小狗,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氤氲的水汽。
谁能看出这是前几天在大溪麓要把人家首领给开膛破肚的恶豺啊,这委屈巴巴的表情,救命,好想搓一搓他的头!
“我”姜娆摊了摊手一脸困惑,举起手表示自已有话要说,“我觉得我隐藏的挺好啊,表演的简直是天衣无缝,多像梨叶,多自然啊,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云起和塞勒斯哑然失笑,看着这两人,无语的摇了摇头。
随后,烬想着之后景牙嚷嚷着说,只有他一个人是大傻子吗的时候,心里才稍微舒坦一点。
烬缓了一下才了凑过来,一脸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我们以前那样对你,你肯定委屈死了”
篝火前,他剑眉下那双朗若碧潭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姜娆的影子。
“其实,梨叶和我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是纠缠我,但实际上,是我自已要求把自已卖给她的。”
“当时她给的那些晶石对我们部落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他这么说时,看见姜娆正歪头看他,马上大声道,“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啊,她都去缠着束月了,还没轮到我!!”
他手足无措的辩解实在可爱,姜娆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你以后,什么都别瞒我了,好吗?”他的俊脸凑近,祈求般的望向她,委屈的小声嘟囔道,“我就不是自已人了吗”
姜娆在识海中啧了一下,“道长,你说他一委屈,就自带刮风下雨的背景板,可怜兮兮的,是个什么法术?”
“哦,这个我知道,这个法术叫做:知道你这个色批对这个没抵抗力,所以把你吃的死死的大法。”雾离字正腔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