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问哪里不对劲了?
大胖爹指了指我,说为什么昨晚吃贡品搞破坏的是苏灿,最后遭罪的确实他家大胖呢?
这一点都不符合常理啊!
大爷爷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已经完全出了我的预想,已经远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至于为什么出事的是大胖而不是灿灿,要等我请那高人来了再说。”
大胖爹点点头,觉得大爷爷说的有道理,于是俩人便简单收拾了一下,大胖爹骑上家里的摩托车,载着大爷爷就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大胖依旧昏迷不醒,我有些害怕,没敢久流,便回自己家去了。
回到家,娘见我回来了,高兴的问我是不是好了。
我摇摇头,说大胖快死了,一想到大胖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娘忙安慰我,说到底怎么了,快给娘说说。
我只好把昨晚和今早生的事情一直不落的告诉了我娘。
我娘听罢,也是一阵后怕,忙安慰我说没事的,等我大爷爷请来那人,一切都会没事的。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吃完午饭,听到爹娘在里屋吵架,我娘还哭了,好像是因为我,最后我爹说了句“造孽啊”,气的摔门出来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我才终于收到信儿,大爷爷领着一个道士回来了!
我娘听了,一脸欣喜的抱着我就去了大胖家。
这两天我和大胖的事儿早就在村子里传开了,大家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我和大胖被厉鬼缠上了,有的说大胖就是被我害死的,甚至还有的传言说大胖早就死了,现在附在他身上的是个鬼。
正所谓人言可畏,尤其是农村这种地方,表面上大家伙儿看起来邻里之间挺和睦的,一旦你出了事情,真正帮你的能有几个?
到了大胖家,门外和院子里黑压压全是看热闹的人,这些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都想看热闹,但是真正想去帮忙的,却一个都没有。
我娘带着我挤进人群里,见大胖家院子里摆了一张桌子,出了大胖爹、大爷爷和村长李志明以外,还有一个看上去邋里邋遢,蓄着大胡子的大胖子。
另一边,大胖娘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边做饭边抹泪儿,想必心里一定记挂大胖极了。
见我来了,大爷爷忙对旁边那大胡子说这就是我说的灿灿。
大胡子见到我,瞪着眼睛看了我几眼,说就是你小子惹的事儿啊?
大爷爷在一旁忙说小孩子不懂事,师弟你一会儿就劳烦给这俩娃好好看看吧。
大胡子挥了挥手,道:“不急不急,饿了一天了,我先吃饭再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大胡子就是大爷爷请来的高人。
说起来,这胖子算是大爷爷的师弟,早年的时候,大爷爷曾在青云山林山观做过一阵子的道士,他这一身看风水驱邪煞的本事就是在哪林山观学的,不过他没做多久,算是一个半瞎子,所谓半瞎子使我们这里的方言,意思就是会一些皮毛的意思。
这大胖子从小一直在林山观做道士,会的东西自然比大爷爷多很多,同时也精很多。
后来大爷爷告诉我,这大胖子本名张天顺,道号一戒,人称张胖子。
没过一会儿,大胖娘就把家里刚宰的鸡给炖成汤端了上来。
这张胖子也不客气,断过汤盆儿,一个人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一盆香喷喷的鸡汤,就被他连肉带汁儿的给造的干干净净的。
一连打了三个饱嗝儿,张胖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嘴里叼着一根剔牙棒,瓮声瓮气的问了我几个问题。
无非就是之前大爷爷问我的那几个问题,张胖子听罢,说法什么的都和大爷爷差不多。
最后爷爷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不然大胖也不会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了。
张胖子若有所思,最后“哦”了一声,接着又说道:“那要这么说的话,估计这坟就他娘的不简单了,既然这坟是葬在你们村后的,想必一定是你们村里的人,自己村子里的人死了,对自己村的小家伙儿都这么狠,看来这人生前是个狠辣的主儿啊!”
张胖子顿了顿,又问:“后山那坟,葬的是什么人啊?”
张胖子这话一出,大爷爷想了想,顿时愣住了,接着看了看大胖爹,大胖爹也是一脸的茫然,再看坐在对面的村长李志明,三个人都有些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