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没用了?我不解的看着于启山,要知道,虽然王力现在是莫名其妙的被我给解决了,但是他背后的那个人还没有找到呀!
“七哥,那王力背后的那个施法者,我们要怎么办?”
于启山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毕竟这里已经不适合再种阳果了,而且我相信,那个人肯定也知道这些事情,应该不会赶尽杀绝的,毕竟这里的人。”
“如果他还要杀了整个黑沟子的人呢?那怎么办?就死不救?”
“救?你能找到那个施法者吗?我肯定,就算找到了那个家伙,我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
于启山也许是被我给问烦了,他挥了挥手:“你哪是十万个为什么,总之,明天我们就回去,来了这些天,我们自己要查的事情一概不知也就算了,要是再惹上了什么人,那可就不好了。”
之后于启山好像并没有打算和我说多少,只是赶我回了酒店,但是他自己却说出去还有点事情,叫我不要等他,先睡觉,睡觉起来就能看见他了。
我没有办法,我又不能偷摸摸的跟着他一起,毕竟到现在我还是光着膀子,身上被画满了没用的符咒,这要不去洗澡,我肯定要生病。
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脑袋一直在想着这里生的一切,虽然那施法者弄出了王力,但是有一点我能肯定,他不是为了对付我和于启山,而是要杀光所有能种出阳果之人,我还是不放心,毕竟王力是没了,但是他肯定还能弄出另外一个王力,到时候这里的村民又要怎么办?
但是我一想,说到这个问题时候的于启山,我就有些奇怪,在我的印象中,于启山不是这样的人,可他的话很明显,自己并不想接着管下去了。
没有办法,我的能力有限,自己身上的很多问题,我都没有搞明白,现在叫我去管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要从何下手,要怪只能怪自己还太过渺小。
我握紧了阴司令,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于启山给打醒了,他的样子看上去好像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七哥,你昨晚去哪里了?”
于启山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双眼直勾勾的盯住了我:“苏灿,如果回去后,不管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怪我。”
“什么?”我没有听明白于启山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傻傻的看着他:“七哥,这是什么意思?”
于启山对着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要记住,我们只是阴阳先生,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命运这东西,说不清,看不透,总之,你记住一句话,不管生了什么,都不要想太多了。”
我听着于启山说这话,感觉十分的莫名其妙,这不是脑袋有泡吗?还是说他一晚上没有睡觉,脑袋不好了?
很显然,我猜测的都不是,他这样肯定是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他不愿意告诉我而已,我也没有去问。既然决定要回去了,那就回去吧。
毕竟我们都不属于这个地方,出了酒店之后,于启山给大门锁好,就带着我走出了黑沟子的村口,站在村口的时候,他还扭头对着整个村子鞠了一个躬。
我感觉他这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我也没有多想,就跟着他上车了,我们的车子就停在黑沟子村口不远处的地方,他刚掉头,我竟然听见了一阵很诡异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站在村口跟我说再见?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去,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难不成是我出现幻觉了?
在路上的时候,于启山打开了收音机,本来是放着音乐的,可忽然插播一条新闻,当我听清楚新闻里面内容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于八月十六日下午六点钟,在国道上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大巴车,车载七十余人,高行驶生侧翻,司机并无大碍,其余人除一名中年男子全身粉碎性骨折,无一幸免,据了解,他们都是在我们市偏远处的一座村子里的人,事故原因还在调查当中。”
开始我听到这个的时候,整个人一愣,我感觉就好像是在听说书一样。
“七哥,这一村子人真倒霉,对了你有没有告诉黑沟子的村民,让他们可以回家了。”
于启山听到了我的这个话之后,没有回答,而是猛然踩了一脚刹车,然后自己趴在方向盘上,就这样开始哭泣了起来。
于启山哭了?这可是天下奇闻,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我有点蒙了,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我伸出手拍了拍于启山的后背:“七哥,你这是怎么了,听个新闻,有那么悲伤吗?”
“苏灿,你有想过,新闻里播报的人,都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