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吃我豆腐。
郭晓若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刚仰手欲要落时,见华促霄一动不动死人一般,手也就没迅落下,忍着慢慢放下了。
错觉!郭晓若不禁自问,但一回想,不是,想必华促霄不仅讨厌,还很龌龊。
可这不是在演戏吗?要么掐断剧情,让戏中止;要么多忍些多担待些,让戏得以继续。
于是她停了手上的擦抹,坐在床檐边静观其变。
华促霄此时心情用称心如意、神魂颠倒来形容一点不过。
自打病房门打开,他瞅见林思欣那一刻起,他就瞅见了盼头,心忖这追女孩也要懂谋略,懂手段,看来摸一步走一步的想法不适合谈恋爱。
这不,神书上妙招一用来追女孩,不想几日就见成效。
至此他虽被高烧折磨,但心跟着众人的言语忽起忽伏,一会子生怕事不成告吹,一会子激动的心脏咚咚。
自打林思欣同意治他的心病,心里越迫切,想眯眼偷瞧,又怕林思欣觉,故七上八下心如猫抓。
等了半日,也没听见林思欣说话,心又忽地忧虑起来,正难熬时,不想林思欣为他擦汗。
也许是第一次感受女人照料,他不由得幸福满满。
需要,太需要了,他不禁在心底呐喊。
至此在被擦脸抹汗的一瞬,恍惚间林思欣已被他占有,无论肉体,也无论灵魂。
纤细的小手每擦一处,他的心便动一下,无比享受,也无比幸福,以至于他的唇脱离大脑的控制,小脑擅自指挥吻了一口。
虽晕眩梦死,但片刻过后,大脑意识猛地运转,方才反应这一吻有可能前功尽弃,至此他唬出一身冷汗。
幸好退烧药的功效也是出汗,这让他的心也稍安些,因冷汗与药物出汗一样是汗,不会有人分得清此汗还是彼汗。
酥麻触觉勾勒的画面忽地断篇,华促霄的心猛地揪紧,心说坏了,这嘴咋地这么贱呢!不该吻时咋就没熬住呢!
虽懊悔,但也没用,看来只得补救试着挽回了,因假装梦呓道:“林思欣,是你来了吗?”说着咬咬唇歇嘴了。
郭晓若这次倒听得真切,心忖这是不打自招有意为之了,看华促霄那样,似乎想她想到梦里了,占了便宜,还能想出法子推脱,看来阴险得不是一点点。
好呀!会演会装吧!我假装离开,看你装得装不得。
因道:“可惜啊!要是早晓得你这么钟情,我早答应多好!可现在你傻子一个,跟了你也等于跟了行尸走肉,什么情啊!爱啊!说给你听也是白搭,怪不得人们常说,一个人患了痴呆,其实已经死亡,一切都已结束,看来续姻缘我两要等下辈子了。”说着故意踢了一脚凳子,加重脚步往外走。
不想这一招果然灵验,华促霄一下子急了,心忖这一走不知何时才遇此机会,于是赤脚跑上前一把抓住郭晓若的手。
“放开。”郭晓若生气道。
华促霄哪能听得进去,不但没松,反而捏得更紧了。
“放手,你弄疼我了。”郭晓若见势不妙,低声哀求道。
华促霄像个聋子似的,拖起郭晓若直逼门角,原本烧红的眼眸越血红,像一头狂的雄狮。
郭晓若彻底吓懵了,她想挣脱却为时已晚,只觉一双炽热的唇压了上来。
她虽辗转寻找摆脱,但哪里还有力气,原来华促霄气势袭人,不想一急,郭晓若霎时怔住,等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华促霄臂力唬人,一时竟挣脱不掉……
华促霄的右手猛地托住郭晓若的后脑,左手紧紧拥住她的腰……
一个柔韧的舌混着烟草味席卷而来,不一时,恶心的不适感随即而去。
郭晓若一时忘乎所已,不知不觉搂住华促宵的脖,自己的嘴何时张、华促霄舌何时闯入,郭晓若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