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
“陆齐!”
“陆齐,陆齐。”
她一声声的喊着,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实质,一圈圈的将我缠绕了起来。
突然,她伸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举了起来,有硬硬的东西插到了我口中,那种粗糙感剐蹭的口腔和舌头都很疼,像是树皮
握草!树皮!这货是那老槐树?!可是师姐不是说她在金则房间里吗?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全身都被树枝缠绕,伸入口腔的树枝开始长出枝丫,看趋势是要穿破我的头。
师姐呢?金则呢?要不女鬼也行啊!来个人救救我啊!
然而,没有人来救我,枝丫已经刺穿了我的口腔,我满嘴都是树木和血液混合起来的那种恶心味道。
被刺穿的地方刺痛而微痒,这种感觉传到大脑之后,有种奇特的电流流变全身,竟是很舒服。可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据说有点有毒的动植物,为了防止猎物挣扎,会用毒素来麻痹猎物。
突然,有只手抓住了我已经硬了的那处,笑着说:“你这贱皮,快死了也这样不正经。”
听声音,还真是那女鬼。
我使劲抖动着身子,用声带嗯嗯啊啊的表示这不是我的问题,是知道女鬼伸手在我小兄弟上打了一下:“话别那么多,不然不救你了。”
女鬼说完,把手放到了老槐树的枝干上,老槐树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被推到或连根拔起,反倒是插入我口中的树枝有了反应,有什么东西穿过我的伤口进到了我体内,而这大大的加强了之前的麻痒,刺激的我直接喷射了出来。
这种感觉持续了好久,口中的树枝最后成了一截枯枝,而老槐树干瘪成了一株树苗大小。
我瘫倒在地上,那种麻痒消失之后,我的身子变得很冷,禁不住的打哆嗦。
女鬼把手伸到我裆里,摸了一把,然后凑到我面前舔了舔手指,说:“他们要下来了,我先走了,记住,我叫杨阑珊。”
说完,她消失不见了。
我躺在地上,恨恨的想:“杨阑珊,什么破名字,我还马栏山呢!”
总这么躺着也不行,我慢慢活动手指,再到胳膊。就这样一点点的,知道完全能站起来。
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俩还没下来,我像要不我还是上去看看比较好。
蹒跚的走到金则家门口,门没有关,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突然,师姐大喊了一声:“小齐,你别进来!”
“对,你别进来,你可千万别进来。”得意洋洋的声音,是罗洁的没错的,但是我能肯定这肯定不是罗洁本人。
我纠结了几秒,喊到:“金则,你说我进不进去啊?”
金则,没有回答我。
我觉得,要是金则没有回答我,我还是进去比较好。
就靠着这股子冲进,我一踏步就冲了进去。
握草!金则的头正埋在师姐腿间,而师姐身上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