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琼山阴狠勾唇,“由不得你不认,你以为昨晚将你将我们来往信笺烧毁就可以高枕无忧?可你不知道的是,我早将当年关于你请求我助你除掉谢齐的最重要的那一封信笺藏了起来!”
他手中抖着一张泛黄的纸张,娟娟字迹明显是出自女子之手。
“这上面有你的私印,你还想否认?”
“假的,这是你和谢妙旋练手制假诬陷!”
谢王氏不可置信的颤抖,一双眼中盛满了害怕的惊惧。
眼泪刷地就掉了下来,泪目就这样望着琼山。
“不!字迹是可以造假的!你这样污蔑我到底有什么好处!你肯定是收了谢妙旋的好处,她给你多少我双倍给你,只求你别污我清名。”
“况且道长如此不管不顾,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家人吗?”
她这话其实是在提醒琼山,她曾经为了骗他说谢妙涵是他的女儿,时过境迁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她只好变相提醒,让他收手。
琼山心中早已经对她的这副作态没有了怜惜之情,就算听懂了她的暗示,可他已经不信谢妙涵会是自己的种。
更是因为他看向谢元驹和谢妙旋,今日他要是不能将谢王氏的事情抖落出来,才是他真正的死期。
这两人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什么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假的?”琼山面皮抖了抖,心中更是“既然你非要不承认,那你也别怪我了,你看看这又是什么?”
琼山从怀中拿出个粉红色肚兜,那上面的牡丹花迎风飘荡。
而鹿韭正是谢王氏的小名。
“此物我相信就算你狡辩,可谢渊却是不能认不得吧?”
果然,在看到这个分红肚兜后,脸色变得最难看的是谢渊。
乍青乍白,最后定格在看绿。
在他听到谢齐的名字的时候就浑身发抖,到最后心中却在庆幸,比起谢王氏跟琼山私通,他更愿意听到谢王氏是谋杀和他有利益纠葛。
可此物一出,就将他心中的那点侥幸彻底剿灭。
谢王氏不仅想要杀了琼山道人,更是早就跟他有了首尾。
这粉红肚兜他再熟悉不过,那是当年两人感情还算不错的时候,谢王氏特意为了讨他欢心所缝制的,她当时怎么说的?
妾蒲柳之姿能得夫君这般郎君是上一世修来的福气,为让他高兴所在打扮上就花费了很多心思。
那时候,他几乎夜夜都在她房中度过,后面才有了谢妙涵。
可原来竟是,她还穿着同样的小物给其他男人看!难怪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原来还赠了她的奸夫!
“贱妇!”
他狠狠一巴掌甩在谢王氏的脸上,脸上的狰狞扭曲表情仿佛恨不得生吞了谢王氏。
谢渊这个反应自然都被围观之人尽收眼底,连那些自觉平素泼辣的妇人都忍不住燥红了脸,如此私密的东西,这下无论谢王氏如何否认,都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