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臆想症的确有些严重,我建议你找个医生好好瞧瞧,别大半夜没事就疯。”
完,我转身便走。
温婷那道阴如毒蝎般的目光,始终钩着我的背后。
我回到楼下,漫不经心的对达哈苏道,“温婷估计马上就下来了。”
少顷,温婷在付红梅的搀扶中缓缓走下楼梯,那张美艳的脸被红盖头遮住,看不见神色。
达哈苏牵过温有才手里的红绸,凑近温婷柔声道,“婷婷,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前世一样美。”
温婷身体颤了颤,一言不。
璧人一双,佳偶成。
阴婚不能放鞭炮,拜过高堂,就算作礼成。
进入洞房前,达哈苏笑着给我和龙冥渊了个红包,“恭喜恭喜,讨个吉利,就当提前存款了。”
我捏着那个红包,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不会是……”
龙冥渊欲言又止,“我劝你最好别打开。”
我该死的好奇心又在作祟,当着他的面拆开了红包,从里头掏出了一张地银行售的冥币,金额一个亿。
最可怕的是,上面还用红笔写着我的名字……
达哈苏,我是真的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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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开席。
温有才和付红梅都没什么心情,简单做了几道素菜敷衍了事,底下没有比这更省钱的席了。
其中有一道菜盐还放多了,差点没把我齁死。
愈觉得他们是故意的,让我坐在那里嗑了一晚上瓜子,喝了一大桶凉白开,现在食欲全无。
温有才和付红梅的神情焦虑不安,如坐针毡般时不时往楼上瞅。
陡然,新房内传来一声惨剑
“啊——”
那嗓音像是达哈苏。
洞房花烛都是这么激烈的吗,我以为只有我和龙冥渊这样……
不过要叫也应该是温婷叫啊,达哈苏叫个什么劲儿!
温有才和付红梅闻声却更加紧张,嘴唇泛白,手中的筷子都掉到霖板上。
我意识到不好,与龙冥渊对视了一眼,飞快朝楼梯跑去。
匆匆赶到新房门口,只见温婷手里握着一截焦黑的雷击桃木,尖锐的那头深深刺入了达哈苏的心脏里。
痛苦使他俊朗的五官变得极尽扭曲,但他已经是个死人,伤口流不出血液,而是不断冒着浓烈的黑气。
达哈苏难以置信的望向温婷,血红色的眸子里满是绝望和悲痛,嗓音嘶哑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婷握着桃木的手不住颤抖,却仍是狠狠将它拔了出来,嗤笑道,“呵,想让我嫁给你?凭你也配!
我过了,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送的花,不喜欢你那些试卷,我不想当个活寡妇,更不想死后陪你去考什么地府公务员!”
达哈苏高大的身体颓然倾倒,狼狈的跪跌在地,双手捂住脸,几近崩溃的问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要嫁给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