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焱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苍舒知道它不愿意这个想法,于是,它伸出一只爪子,开始缓慢在雪地里写起字——我不要。
拒绝意思很明确了,一般人是拉不下脸继续要求的,邬焱如此想。
可他明显嘀估了她厚脸皮的程度。
苍舒扬眉,对于它会写字这事并不感到奇怪,直接开口堵住它的后路:“你欠我一颗绝品清灵丹。”这还是唯一一颗。
邬焱:“……”跟她在一起,他的脾气就没有顺过。
面前的小狗还在犹豫,苍舒甚至能看见它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想了想,她又开口补充:“那是我拿来救命的丹药。”
我拿来救命的丹药都给你了,你要再不同意就不好了。
脸都不要。
邬焱杀人般的目光只在一瞬间便落在了苍舒的身上。
苍舒没怎么在意,朝它笑了笑,又将手抚上了它的脑袋,使劲揉了揉。
半个时辰后——
邬焱一脸复杂地走在小姑娘身边。它走得极重,每一步都像是要将这雪地踩透一般,但它偏又坏心眼,每每一步走完,都要用爪子将旁边的雪扬起,扬到她的裙摆上,泄不满。
雪沾染到了她的鞋子上,衣角湿了一片。
苍舒往下瞥了一眼,突然出声问:“小乌,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她叫小乌纯粹是觉得比较顺口,而且它也不告诉她名字,所以她只能先这么凑合着叫。
她知道它有秘密,她不会去打听人家的秘密,但她需要一个能称呼它的称号。
邬焱:“……”
邬焱气得肺疼,公的母的是区别畜生的。
而他,一匹雪银狼,妖兽最尊贵的血统,被认成狗就算了,但被问是公的还是母的……
简直是一种耻辱。
邬焱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但还未等它出声音警告威胁,就听见苍舒的脑袋从通讯符中抬起,带些好奇地望向了他的下体。
下一刻,了然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公的啊。”
邬焱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它缓慢抬头看向苍舒,目光中带着羞耻和愤怒,仿佛会在她面前生生撞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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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灵性。
苍舒想了想,立马安慰道:“我只是下意识看了下,没有特意看的意思,对不住。”
邬焱绝望地闭上眼睛。
苍舒努力找补,决定用吹牛逼的方式:“没什么的,我还看过别人的。”她还从公门菱给她的书里面看过不少。
“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你也可以不用很害羞。”
邬焱立马睁开眼,用疲惫地、阴沉地目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