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呃”
翌日清晨,松江魂武演武馆内,收发室里,传来了一阵阵的伸银声。
荣陶陶面色痛苦,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敢,生怕自己的胸膛再次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
他本以为,过了一夜,身体会迅速好转,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伤势的后劲儿十足。
那砸在戟杆上的飞斧、力道实在是有点大,导致那戟杆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荣陶陶的胸膛。
“唔~”一旁的枕头上,云云犬探着小脑袋,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不断的舔着荣陶陶的脸蛋,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治愈荣陶陶。
看着半天没有效果,云云犬扑扇着大耳朵,飞到了荣陶陶的胸前。
荣陶陶吓了一跳!
急忙伸手接住了云云犬,但牵一发而动全身,胸膛上撕裂的感觉再次传来
“哎呀”
荣陶陶一手抓着云云犬,按在了床铺上。
“唔~”云云犬扭动着身体,黑溜溜的小眼睛,透过荣陶陶的指缝,看向外面的世界,它试图爬出来,但是那点小力道,怎么可能脱离魔掌?
唰
云云犬破碎成云雾,飘了出来。
荣陶陶都快哭了:“我的小祖宗呦~你怎么比我还淘”
直至中午时分,收发室的小窗口处,传来了“咚咚”的声响。
荣陶陶头都不转,闭着眼睛,继续吸收魂力,一边开口的:“你自己打饭去,我下不了床了。”
咔嚓。
小窗户被拉开,一个少年手肘撑在窗框上,看着里面“睡觉”的荣陶陶,道:“中午了,还不起床。”
好熟悉的声音。
“嗯?”荣陶陶诧异的扭头望去,却是看到陆芒正在窗外,皱眉看着自己。
荣陶陶好奇的询问道:“你怎么回来了?还有半个月才开学呢,你没去修习海洋之心么?”
事实上,陆芒归乡的原因与所有人不同。
他不仅没有去修习海洋之心,而且从上沪城返回北方之后,他还在距离学校数十公里外的松柏镇,驻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搬家这种事,从来不是个简单的活儿,更何况还要在陌生的地方安家。
安顿一个人,远比陆芒想象的更加复杂,两代人的思想不一样,而颐养天年这种事情,对于陆父来说,还是太早了一些。
尽管过程很艰苦,但结果是好的,崭新的生活已经开启,父子俩不仅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在学校的资助下,陆芒甚至找了一个店面,帮着父亲做起了小本生意。
那是一个规模很小的商店,陆芒陪着父亲度过了刚刚开张的辛苦日子,在父子俩的努力下,一切都步入正轨。
虽与大富大贵无缘,但也活得安稳,远比陆父之前在街上风吹日晒要好得多,也清闲的多。
少年的志向,不应该是房子。
他们应该伏案疾书,或为心中的梦想而挥洒汗水,畅想着自己未来光明的人生。
少年的志向,也不应该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