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儿子是我儿子。”哪有老子嫉妒儿子的,何况对方还是痞玉,又不是他家月儿,要是他家月儿,他吃醋也有道理。
“嘿嘿……小炀炀,奴家当然知道你是正牌爹,我是冒牌爹,我……”突然接受到了易璟炀想要杀人的目光,痞玉吞了吞口水,很识相的转口,“我是冒牌货,你是正牌货,好吧,冒牌不和正牌做样子,我上那边等着去。”
说了一大堆,易璟炀懒得理会他,他探头往门里面瞧,这个时候,他十分恼火,这门怎么就这么完好,为毛不破一个洞?
在易璟炀在心中千呼万唤时,终于,从产房里传来婴儿的哭声,这哭声,让在场等候的人都十分鸡冻,门一打开,易璟炀就激动的冲了进去,痞玉见状,也不甘示弱要往里面冲,被白夜几人及时拉住。
“你老糊涂了呀,我家王妃的产房你也敢闯?”石岩双眼一瞪,气的破口大骂。
女人刚生完孩子,哪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闯进去,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让皇甫月的声誉受损呀。
痞玉反应过来,也想到了此因,他厚着脸皮嘿嘿一笑,忍住了想要进去抱干儿子的冲动,等里面的小喜抱着孩子出来时,他才急切的从小喜手中接过他干儿子,表情那叫一个一个激动呀。
见到粉嫩粉嫩闭着眼睛的干儿子,痞玉的嘴角都笑的咧到了耳后根去了,众人围上来,盯着婴儿的眼神那叫一个热切。
这孩子在他们的眼里,可是整整怀了二百年的宝贝呀,这眼神想要不热切也不行啊。
皇甫月如痞玉所愿,生下了一个儿子,把痞玉高兴的整日眉开眼笑,比易璟炀这个准爸爸都还要高兴几分,成天到处散播他有干儿子了的消息,让白夜等人好一番鄙视他,都快要成老妖怪了,还好意思收人家没满月的小娃娃做干儿子,这种没脸的事情,也就只有痞玉能做的出来。
痞玉一生都独身一人,按照他的话说,这么多年来,他都忙着寻找皇甫月易璟炀,没空去娶媳妇,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他想要收人家儿子为干儿子的一个借口,想要皇甫月和易璟炀心里对他愧疚,其实,他是一个不愿意忍受束缚的人,一个喜欢漂流四海的人。
不愿意受束缚,并不表示不想要有个孩子在身边,传他衣钵,这些年来,寻找皇甫月易璟炀时,他也不是没想要找个衣钵传人,但,白夜石岩暗尧他们的晚辈,他一个也没看上,或许是缘份,居然在二百年后,让他等到了皇甫月的儿子。
这等好事,他没高兴的拿着大喇叭站在街头上大喊,那是他还留一些理智。
皇甫月在祺王府生了儿子,也在祺王府做的月子,她做月子,小喜小爱亲自在身旁侍候。
这两丫头,虽然都成亲了,名下还有数十个子子孙孙在,但她们还是愿意赖在皇甫月身边,甘愿做一个小丫鬟,而她们的亲事,两个二百多岁的老祖宗居然娶了一对十六七岁的姐妹花,在天地城也被百姓们当成茶余饭后的一段趣闻相谈,流传了很久。
五年后……
易敏皓已经五岁了,长的粉嫩粉嫩,那叫一个可人,惹人怜爱,但性子却让人不敢恭维。
虽然还是一个五岁的小屁孩,但因为有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干爹在,整日跟在痞玉身后,上山下海,无事不作,气的皇甫月和易璟炀二人总是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哎,谁叫他们二人忙的要死,跟个陀螺一样,日夜转个不停,都没空去管教孩子。
这事说起来,都怪冥王。
五年前,皇甫月生孩子,刚做完月子,冥王就来请人了,说是皇甫月打赌赌输了,这冥界以后就交给她了。
冥王这人也不厚道,你说这事交接,也应该和皇甫月两口子商量一下啊,结果,人家说一声后,就带着媳妇儿子云游四海去了,不见踪影,让皇甫月想要说上一句拒绝都没机会,冥界的担子从此就落在了可怜的皇甫月身上。
皇甫月在冥界任职一个月后,在天界玩的乐不思蜀的戈尤总算是依依不舍的回来了,结果,戈尤告诉皇甫月,她打赌并没有输,因为当初打赌时,皇甫月硬是把冥王也给拉下了水,冥王也娶妻生子了,这叫双输,打成平手了,按照赌约,两人必须在重新赌一次。
皇甫月听后,心里这叫一个气呀,立即把冥界所有鬼差派出去,寻找冥王,但冥王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有此一招,早已躲的生不见人,死不见魂,不管皇甫月找,都没找到他。
皇甫月没办法,只好白日在人界,晚上就去冥界处理公务,好在有戈尤和易璟炀帮着她,一天用个几个小时时间,冥界的事情就能处理的差不多,但是……老天爷仿佛看不得他们两夫妻闲着似得,没过多久,妖界的妖又找来了。
代理妖王直接找到易璟炀,可怜兮兮说:“妖王老大,你说你,当年一言不发,把整个妖界扔给小的,自己转世轮回去,也不管妖界众多妖精们的死活,现在你仙体也恢复了,你也不回妖界看看?”
“小的替你打工多年,就没过过一日清闲日子,也没拿过一分工资,妖王啊,小的也是妖啊,也想要好好休息一番呀,你就行行好,把妖界收回去吧,小的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就这样,冥界和妖界都成了皇甫月和易璟炀的责任,可把他们给累的够呛,未免人界的人怀疑,他们一般都是晚上去办公,白日补觉,可这样一来,就没时间去管教他们的宝贝儿子了。
没办法,只好让他的干爹管教,而痞玉巴不得,屁颠屁颠的整日领着小屁孩易敏镐上窜下跳,上山下海,哪儿都去,就差冥界没去走一趟。
渐渐的,本来好好的一个聪明机灵,温文尔雅的小绅士,硬是被痞玉培养成了一个小捣蛋,除非他不再府里,只要他在家,这个家就成了他的玩具,连墙都敢拆。
这一日,皇甫月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总算是把熬夜的疲惫去了,起身洗漱一番后,易璟炀还没醒,她就一个人先随便吃了一点儿,然而就到花园里面散散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