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面对任何人也许都是一个样。踮着软的脚,起身,司寂在左言炽热的目光下重新爬上他的腿,湿软的rou穴圈住y茎,坐了下去。
像是要把左言的某一部分嵌进自己的身体。
不等左言动,他便凑上去吻他。鼻尖顶着鼻尖,来回摩挲,尝试着将心思融进汗水,再揉进对方的毛孔里。腰弯出一道柔软的曲线,屁股挺翘,rou穴蠕动着,他刻意将左言夹得很紧。
抓住手下两瓣臀rou,左言身体前倾,鼻息扫过jiao缠的唇齿:“慢点,小心我摔到浴缸里。”
司寂忍不住笑:“你体力不是很好吗?”
“每天被熊孩子在cao场上追两个小时,你也不会差。”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他,左言走了两步,将他整个顶在了墙上。瓷砖冰凉的触感让司寂打了个激灵,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这样cha得更深,你会更爽。”掐住他双肋,左言弓起双腿撑住他,cao干起来。
水流顺着他的额、鼻梁、下巴,流过坚实的腹部和漂亮的人鱼线,汇集到不断进出的y茎上。司寂咬着嘴唇,压抑着喉中的浪叫,眼皮微敛,直勾勾,赤1uo1uo地盯着他。
“一开始洛婶儿跟我说你骚,我就信了。”
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回d着啪啪的撞击声,左言放缓度,看着身下被干得松软水润的肛口:“不过第一次约完,感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为、嗯……为什么……”蹙起眉头,司寂抖着,喘着。
“看上去放得开,其实是硬着头皮上。”
似乎有越来越多的温水顺着y茎往肛门里灌。酸胀,酥麻,满足得让人窒息。
“你也说了那是个意外,早一点,晚一点,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我。”
抚过他红肿的右脸,左言cao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我没说错吧。”
“可我也说过……我很高兴有这个意外,也很高兴……让你cao……”
昂脸,稳住语调,司寂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晰。他怕左言听不清,更怕他听清了却听不进。
“我喜欢你,想要多了解你。”他握住左言的手指紧贴在脸上,用一种虚软到顺服的姿态:“干我,快点……”
可左言垂着眼。司寂眼睁睁看着他瞳仁里的郁气越积越深,黑到渗人。
又过了几秒。左言清清嗓子,说这里没法吸烟,便关掉喷头,抱着司寂往外走。
司寂趴在他怀里,想笑也想哭;但笑不出来又哭不出声,就低头,咬住了嘴下的肩膀。
柔软又坚硬。
干完两pao时刚过十二点,还早。
今天没玩什么花样,就是纯干。正面一次后入一次。帮他清理完毕时见他双眼无神,左言拍了几下他屁股:“你没事吧?”
司寂的脖子扭得嘎巴嘎巴的:“以后我总算可以在别人讨论公狗腰是什么的时候,大声说出三个字:我,知,道。”
然后就被闷笑的左言伺候着穿衣,带出门,扔到宝马里。
抱着海绵宝宝躺在后座,他哑着嗓子揉腰:“今天为了吴晨我可是豁出去老命了。”
左言回头看他,短硬的黑还闪着水光:“跟他有什么关系?”
司寂一听就来劲了,窜起来想跟他讲道理;可跳到一半又嗷呜叫着萎了:“我cao我的老腰……你看,今天你帮我也帮了他,免去我俩血光之灾,我这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啊。”
左言也跟着他胡扯:“所以司小姐是赖上我,不准备放过我了?”
他语气并不严肃,不过再严肃司寂也不怕:“我有追的权力,你也有躲的自由,嗯,看着办吧。”
他下巴就搁在驾驶座上,左言轻易就能揉到他的头:“你就是这样,什么都能往好了想。”
司寂放松身体,得意地嗯了一声:“是呀,换别人真做不到。”
不然,还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