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失去信心的墨瑾深又找到了与白冉和好的契机,也跟着蹲下身去,伸手抚摸灰狼的头。
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白冉的脸,“灰狼它希望我们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咱们都别令它失望好不好?”
灰狼也跟着助攻,脑袋不停地蹭着白冉的手,嘴里发出呜呜声。
似乎在说,快答应他,快答应他!
白冉摇了摇头,“若是小黑又有了其他母狗,你会原谅小黑吗?还会与它好好相处吗?”
再看墨瑾深,“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非要自找不痛快。
说实在话,你若是还如从前一样,至始至终都只爱江玉婉一个,我或许会高看你一眼。
觉得你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对感情专一的好男人。
可是,你现在却生生粉碎了你在我心中的好印象,觉得你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小人。
你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是因为你看到了我的价值,觉得我对于你或许有点用处,对吗?”
“不,不对,本王对你真的有了爱慕之心。”墨瑾深哪里愿意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势利小人。
他想与白冉好好过日子,并没有考虑别的因素,真的只是被她迷住了。
“爱慕之心!”白冉眼里有了些讥诮之色,“曾经我爱慕你的时候,你把我当垃圾。
我好不容易从困境之中走出来,你却又说爱慕我,你不觉得你表达得太迟了吗?”
墨瑾深惭愧地低下头去,思量了很久,站起身来,主动打开了房门。
临离开时,他再次说了一句狠话,“白氏,就算你不再爱慕本王,甚至厌恶本王,也休想离开淮王府。
此生,你都只能是我墨瑾深的妻子。”
白冉回他四个字,“去你娘的!”
墨瑾深再次黑了脸,骂出一句,“你,你真是一个粗鄙的女人。”
白冉心里呵呵,如果粗鄙能让他多一些厌恶,她还可以更粗鄙一些。
回邵阳阁的路上,墨瑾深就好像喝了十八碗烈酒,走路东倒西歪,说话语无伦次。
“她,她有什么了不起?敢瞧不起本王,她不就懂点医术吗?在皇亲贵胄们的眼里,还不就是奴才。”
付寻扶着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前那个威风凛凛的,威武霸气的王爷哪里去了?
怎么越来越娘们兮兮的了?
“王爷,对女人必须强硬一点,培养感情行不通,就直接睡她。
不听话,继续睡,一直到睡得她服气为止。”
墨瑾深摇头,“本王何尝不想直接睡她,可只要看到她的脸,本王就愧疚,就会想起曾经对她的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