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北突然将手往回一抽。
裴擎南脸色一沉,一把握紧秦小北的手腕,喝斥:“动什么?”
“我不抹了。”秦小北说。
裴擎南扣紧秦小北的手,讥诮:“有本事就不要烫伤自己。还是故意烫伤自己想要博取同情?”
“随便你怎么想。”秦小北淡声。
她的另一只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她极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迫使自己不去想妈妈。
裴擎南眼神扫了秦小北一眼,俯头轻柔地继续替秦小北抹药。
涂上了一层以后,他语气不好地交代:“老子抹药都没有破,你他妈要是敢弄破了,你试试看!”
秦小北淡声应:“知道了。”
“把你脚上的那条链子取下来,叮叮当当地听了心烦。”裴擎南嫌弃。
秦小北弯身下去。
裴擎南一把托住她,更嫌弃了:“好好站着,别他妈戳破了水泡。”
他弯身下去替她解脚上的银链子。
秦小北站着不动,待裴擎南把链子解下来,她伸出手:“给我。”
“就一个破链子,你还要来做什么?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戴?”裴擎南没好气。
突然他唇角扬起玩味:“还是,这是另一个男人送给你的?”
“你管不着!”秦小北语气不好,她眸光一闪,猛地伸手要去夺链子。
裴擎南手一缩,链子被他捏在拳头里,他看着秦小北,冷嗤:“真的是另一个男人送的?”
秦小北不语。
裴擎南语气变得格外讥诮,仿佛在讥讽另一个人:“一面想要守住所谓的爱,一面又想要追求更好的物质?”
秦小北不语,裴擎南突然伸手捏住秦小北的下巴,喝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