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进她嘴里:“给爷嗦干净,爷去办点事儿,你不能下来,爷把p4放车上,开著录音,你不再高潮两次,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耍花样,爷听得出来是真高潮还是假高潮。明白吗?也可随时回来检查。”
最新找回拔了钥匙因为车灯一亮,我今天才第一次看清楚红牡丹的脸,那双我第一次见面就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大眼睛,由于她脸瘦,所以眼睛大的有点不成比例。
只是现在这双眼睛里已经没有第一次见我时候的傲气,现在充满了受虐狂特有的欲望还有臣服,当然还有眼泪喽,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太他妈的爽了,反正爷也不关心。
下达完命令,我关了车门就走了,让这骚货自己玩吧。s的最高境界,其实就精神控制,这个我懂,并非什么打啊骂啊之类的浮于表面的。我得给这个被调教熟了的受虐狂拔高下层次,玩点新鲜的,否则她不会真正的臣服的。
我是想着,天也晚了,我去看看桑拿女,如果她还在,就安抚一下就走,我还得去张骚逼家兴师问罪呢。如果她不在了,也就算了,押金就当给她的路费了,反正也就二百块钱的事儿。
到了房间门口我一敲门,桑拿女还真应了门,在里面问“谁呀。”我开玩笑说:“我啊,医生,来看你的化验报告的。”
谁知道一开门,我进去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女的,还浓妆艳抹的,穿的跟个小太妹一样。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儿好像还哭过,眼影都花了。桑拿妹倒是看着很正常,穿个大体恤,也没化妆。我笑着问她:“有客人啊。”
桑拿妹对我甜甜一笑说:“我以为你今天可能不来了呢,你怎么这会儿来了?这个是我姐妹儿,也在……”她说了后面没说下去。
我多聪明啊,一想就是知道,这个小太妹估计应该是桑拿妹的“同事”,估计也在附近的那家洗浴城当小姐。我赶紧朝那女孩儿笑笑:“你好,美女。看来我打扰你们了?”然后我转向桑拿妹说:“要不你们再聊会儿,我出去抽根烟。”
桑拿妹说:“不用,她马上就走了,她还要上班呢。”说着就推着那小太妹往外走:“你先坐,我送她到楼下,马上回来。”
小太妹却把她的手甩开,走到我面前说:“就是你啊,红丽就是因为你不干的?你可要对小红好点儿,不然找人废了你,你们这的混的最好的老大,可以哥,我可认识。”
我有点搞不清这唱的是哪一出儿,用眼睛询问桑拿妹“红丽”。我一下想起她叫什么了,叫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
刘红丽显出很生气的样子,推了小太妹一把:“说什么了你,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赶快走吧你。”然后连推带搡把小太妹轰也似的拽出了门。
门关上以后,我听的外面小太妹哭叫着:“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这么对我,我什么都跟你商量,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咱们都说好了,等攒够了钱,找个没人的地方买个房子……”
刘红丽:“闭嘴,给我滚,我没跟你说好,快滚,否则我永远也不理你,让你从此以后也找不到我。”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情况?有点不对啊?这词儿听着耳熟,但是不是俩女的应该说的啊?
一根烟抽完,刘红丽回来了,一进屋就扑到我怀里,不对,准确地说是蹦到我怀里,双手搂脖,双腿搂腰那种蹦到我怀里,贴着我的脸说:“我想死你了,我以为今天你不会来了呢,我对我自己说,如果今天你没来,明天我自己就走了,再也不回来啦。”
我是彻底懵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啊,我记得我上次跟她分开的时候,我们有过一次对话,她表现出十分的理智和淡然,简直是静若处子。现在的多若脱兔是怎么个意思?加上刚才的小太妹闹的那一出儿,我难道遇见了一个人格分裂患者,或者我又遇见了一个人精?难道真是末法时代,妖精横行?可怜我就一根降妖杵啊。
好吧,你会演戏,俺也是看着金庸古龙琼瑶长大的,看看谁会演吧。我也紧搂着她,说:“我也想你啊,本来今天早就想来的,也应该早点来的,只是……算了,不说了,你今天过的好吗?你吃饭了没?刚才那女孩儿什么情况啊?”
刘红丽对着我的嘴狠亲了一下,然后从我身上跳下来说:“别管她,她摇头丸吃多了,脑子有点问题了。我今天过得挺好的啊,昨天下午你走以后,我就开始睡觉,一口气睡到中午饿醒了,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睡,唉,我好长时间没睡的这么痛快了,睡知道刚睡着不久,两点多的时候,她就来了……”
“你晚上吃饭了没?”我扫着宾馆茶几上散乱的零食袋和啤酒故意轻描淡写的问:“那小姑娘也是前面洗浴城的跟你是同事?”
刘红丽倒也坦率,笑着说:“是啊,我俩还是一个宿舍的呢,你跟那个秃头的胖子朋友去的那天,就是我坐了你的钟,你搂着我睡了三小时,她被秃头舔了三小时,哈哈。唉?你刚才说什么?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一点精神也没有?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扭脸到穿衣镜前照了照镜子,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好好的照镜子,确实我现在的脸色儿有点苍白,比平常至少白了一个号儿,像扑了一层粉底,眼角还有点儿血丝,快成射精射死的西门大官人了。
“操你妈!”我不仅失声怒骂。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刘红丽看起来很关心我的样子。
我想了想,索性告诉她,吓吓她也好,吓跑了算,反正我生活是什么样,也瞒不住,也不想瞒她,也没准备让她当杜十娘。就说:“我昨天晚上不是去参加了个饭局吗?被一个贱人下了药了,整折腾了这一天,才缓过劲儿来?”
刘红丽:“下药?下了什么药?冰毒?摇头丸?你报警了没?”
我:“不睡毒品,春药?”
刘红丽大笑:“春药?给你?给一个大男人下春药?”
我面露不悦:“怎么?不信吗?”
刘红丽见我生气赶紧说:“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现编了一套瞎话告诉她,就说有个贱人一直对我有意思,昨天请我吃饭,说是谈点生意,还有其它人,我去了以后,被下了药,好在体质好,在药效作之前就回了家,然后跟自己老婆折腾了一晚上,白天睡了一天,刚醒就跑到这来了。
刘红丽一听表现的很生气,气势汹汹地说:“妈的,敢欺负我的男人,真是不想活了,走,老公,咱俩去操死她,她不是欠操吗?我他妈的去替你操烂她的骚屄。”
我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满脸诧异的问她:“你替我去操烂她?你怎么操?”
刘丽红好像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脸囧笑的对我说:“那个,这个以后告诉你吧,反正我有的是办法治那个臭娘们儿。”
说完,她转身将她的那个很大号的行李箱打开,拿出一个小号的箱子和一个小包袱出来。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
我刚想问她这是要干什么?当我看见她把那个小包袱抖开,看清里面的东西以后,我不问也明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