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劈里啪啦收拾东西的巨响将她拉回现实。
穆沛泉往上眺,嘴角弯起一轮傲娇残月。
今非昔比,这种呵护是有偿的。
丁隐棂捋起耳边散,低头越过两人,挽起夏晞的手臂离开。
经过柳桑茴,两人眼神像吸铁,吸在一起,柳桑茴眸里成分复杂。
丁隐棂无语,瞥开。
她心不在焉和夏晞并排走,全程敷衍作答。
后来才惊觉夏晞走丢了。
她那么大的一个夏晞去哪呢?丁隐棂急忙回头找。
半路刚好遇上穆沛泉和柳桑茴在课室外面拉扯。
她灵活窜到柱子后面。
“我们什么时候好?我告诉你,是在你痴缠上周桂帆这段时间。”
柳桑茴冷笑:“痴缠?人家是主动缠我,我有尊严,你有吗?”
“你什么意思?”穆沛泉一拳砸在柳桑茴身后白墙上,咬牙切齿。
柳桑茴朝他冷哼,讽笑道:“好比炒冷饭,之前你往饭里吐口水,后来又吃得嘛嘛香。”
穆沛泉薄唇抿成线,喉结蠕动,撑在柳桑茴附近的手臂肌肉勃。
他没有反驳。
“多亏受气包像金鱼,只有7秒记忆,放在常人身上不把你脸扇烂?!”
柳桑茴昂起头,露出白皙天鹅颈,持续挑衅他神经。
“那她愿意啊,哪像你,自诩高贵,挑三拣四。”
……
脊背贴紧被太阳烘热的石柱,如古代炮烙酷刑,创伤随着炙烤开裂,痛苦不堪。
她的灵魂再次抽离肉身,暂时摆脱折磨。
那边的争吵已经停止,柳桑茴经过石柱现丁隐棂。
“你在这里干嘛?”她十分震惊。
丁隐棂的嗓子烤得又焦又干,开口嘶哑,她重重咽了好几口口水
。
柳桑茴慢慢靠近她,脸上写满同情:“你听到我们刚才吵架的内容?”
已经捅破薄纸,丁隐棂也没必要顾全大局。
她直接抽身走人。
“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说。”柳桑茴在后面疾声呼叫。
一前一后走到环湖亭子附近,柳桑茴从后面狂飙上来,抓住她胳膊哀求:“棂棂,咱在这里说说心里话吧。”
她眼眶泛红,泪眼朦胧,放下身段乞怜,这回不像装的。
丁隐棂无奈点头,但强调:“如果你不会说话,别怪我甩你脸。”
“我只会在穆沛泉面前放狠话。”柳桑茴小声嘟喃。
她拉着丁隐棂的袖子坐下,抓着丁隐棂的手笑盈盈地近套乎:
“棂棂我很久没和你聊天了。”
丁隐棂没接话,用眼神催促她赶紧进入话题。
媚笑僵在脸上,柳桑茴嘟起小嘴,讪讪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