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开门!”
此时门口响起敲门声,泷泽桃将门打开,数名警员冲了进来。
“clear!”、“安全!”
“ada,人呢?”
李政英随后走进,焦急的询问。
泷泽桃指着打开的窗户,一群人冲向窗户四处查探着。
此时王滔也走进来,“ada,你就这样让他逃掉了?”
王滔感到大惑不解。
泷泽桃摇摇头,拉起李政英的手,用手指写着:我故意让他逃的。
“为什么?”
泷泽桃继续写着:帮我找纸、笔、碗、水来。
“嗯?”
泷泽桃点点头,指着自己鼓起的脸颊,又在李政英的手上写着;我自有办法追踪,接着,拿了个纸杯,将嘴裡的精液吐在杯中。
“好吧,伙计!,问问宾馆柜檯,请他们找纸、笔,一个碗跟一瓶水来”,李政英对着其中一个警员吩咐着。
---------------王滔接过东西,“ada,物齐了”。
泷泽桃点点头,一把拉着李政英跟王滔,来到较隐密的地方,抽出一张纸,折成一艘纸船,再从髮上抽出一根髮夹,放在纸船中央,然后将水倒入碗中,倒了个半满,找了张桌子放着;泷泽桃拿起剩馀的水瓶,漱口将嘴裡的残馀味道洗尽,拿着笔,默念一会儿,迅的在另一张纸上涂写成符,接着,从自己携带的小包包中拿出一个罗盘,查对了一下南北位置,便放在水碗前方,将纸船放在水上,调整位置跟罗盘南北位置相同。
将杯中的精液倒入纸船,迅抄起符咒,一拈莲花指,刚写好的符咒瞬间自行点燃,再丢入纸船内,纸船一接触烧着的符咒,也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泷泽桃手结法印,闭上眼,喃喃唸诵:“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南何亏,九天之际,安放安属,隅隈多有,谁知其数,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出于汤谷,次于蒙汜,自明及晦,所行几里,夜光何德,死则又育。”
一念完,纸船上的火焰倏起忽灭,应该烧毁的纸船完好无缺,倒在船上的精液却乾掉了,放在纸船上的髮夹此时却有如磁石指北般微微晃动,但指的方向却指罗盘方向不同。
“行了”,泷泽桃收起罗盘,捧着碗对李政英两人道:“走吧,去开车!”
“啊?这是啥?”
王滔看得目瞪口呆,“人都跑远了,怎么追踪?”
“水占追影术”,泷泽桃将碗秀给两人看,“我取了李厮的一小部分精气,藉道术将纸船化成追踪他的指针,他现在一定是逃回老本营求救,现在追他刚好可以直捣黄龙。”
“ada,你真行”,王滔对着泷泽桃举起了大拇指。
“快走吧,时间有限,我担心李厮会被灭口,到时就追踪不到了。”
“我去开车”,李政英掏出车钥匙,领着两人上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