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谣(一):人生若只初见2o19年11月29日都说人生若只初见。
初相见那一刻的至美,正如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第一眼见到雨瑶时候的那种恍惚、那种不安、那种躁动。
那一年,我大四,雨瑶大一,在茫茫的入学新生大潮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她,那隻是无心的一眼,却彷佛跨越了几生几世的情缘。
之后那一个月裡,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打听着这个让我辗转难眠的女孩并利用公共选修课的机会,终于和她坐进了同一间教室。
“你好,同学,我叫阿哲。”
“啊……你好,我、我叫雨瑶。”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她是那么青涩,又是那么清新,就如同一颗尚未採摘的青苹果:清爽、澹澹的甜、微微的涩。
也许是先的优势,也许是我们真的有夙世未了的情缘,我在开学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裡,非常幸运地把她追到了手。
可是如同所有童话故事裡都有一个魔鬼一样,在我的心裡深处也住着那么一个可怕的心魔:绿帽情节。
这个可怕的心魔在我之前的几段感情中只是懵懵懂懂的闪现,直到我遇到了雨瑶,那个让我真正为之心动、为之疯狂的女孩之后,“他”
彻底觉醒了。
在随后的的时间裡,我牵起了雨瑶的手,她亦在深秋的黄昏裡,那个漫天飘落红叶的季节献出了初吻,只记得我的手从她雪白毛衣裡探入,当手指触碰到雨瑶酥乳的那一刻,我和她彷佛同时被电流穿过一般,颤抖了一下……渐渐地她吹气如兰的口中似有若无地飘荡起轻轻的呻吟声,我想此时此刻,任何一个男生都会涌起那股最原始、最强烈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佔有眼前的这个纯淨不可方物的女孩儿,可是,当时的我却泛起了另外一股不可抑制的慾望,我想将她“献祭”,“献祭”
给其他的男生,甚至男人,甚至老男人、丑男人……最终,这可怕的慾望最终战胜了原始的佔有慾,我停下那肆意摩挲的手,并不捨地分开那香甜的嘴唇,看了一眼雨瑶迷离中略带一丝媚意和疑惑的美目,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雨瑶……我爱你……”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儿说出了“爱”
这个字。
而雨瑶很快成了学校裡的名人,不单是她那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她还很快成为了学校舞蹈团的台柱,而她的衣着品味更为她加分许多。
最新找回那时,我们都还是穷学生,雨瑶的家境也只是一般,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衣服,但她却偏偏有那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将那些价格其实颇为便宜的衣服,穿出出众的气质与品位来:有时可爱、有时俏皮、有时淑女、有时又活力四射,只不知是她在书写青春,还是青春二字在为她而书写。
这样的珍馐,必然会招来各色簇拥,甚至是苍蝇,其中比较有名的一个叫做段明成,是在学校裡名气颇大的富二代,只是这个名气怕是不太好,坊间一直流传着他经常把女生搞大的肚子、始乱终弃的故事。
自从段明成注意到雨瑶之后,便几乎每天守在她的宿舍楼下,缠着她,而他追女孩儿的手段也着实令我大开眼界:点一圈蜡烛、围一圈玫瑰、找个小乐队吹拉弹唱、“贿赂”
雨瑶整个宿舍的妹子等等等等,那段时间在学校裡也是大家茶馀饭后最津津乐道的事儿。
看来在吃瓜群众眼裡,富二代与美少女“财”
子佳人组合的关注度远远压过了我才是雨瑶正牌男友的这个事实,真教人无奈。
如果说雨瑶这个人有什么弱点话,那么不懂、不会或者说不擅长拒绝别人算是其中之一吧。
暗地裡,雨瑶常常向我求助。
“阿哲,怎么办啊……明成这个人好粘人啊,我快被他烦死了!”
在夜间教学楼的走廊裡,雨瑶同我诉苦,稚嫩的脸庞憋得通红,一双星眸中泛着水光,感觉随时都会哭出来。
我能感觉出来,段明成一定是逼得太紧了,以至于让雨瑶感到害怕了。
当然这不是第一次,或者说,这样的诉苦已经有过数不清的次数了,而几乎每一次,我总是劝雨瑶不要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尽量温和地对待和处理。
毕竟段明成名声那么差,却从没被学校裡处罚过,后台必然很硬,万一把他得罪了只怕会很麻烦。
而且一年后我就毕业了,届时雨瑶一个人在学校裡要应付这个“魔头”
只怕更加困难。
仍旧是一番安慰,总算又把雨瑶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深夜,我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心裡又是紧张又觉得刺激。
面对段明成这样的“劲敌”,我自然是会感到紧张,那来源于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失去雨瑶,但另一方面,段明成明知有我的存在却仍这般锲而不捨,加上他那盛传的“恶名”,竟令我内心深处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而这种兴奋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在深夜裡一不可收拾,我的手彷佛被魔鬼牵引着一般竟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之中,随后疯狂撸动起来,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