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求败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错。她这个样子继续欢爱是不是有些不妥?偷偷看了看白霜,只见她面颊红晕仍未褪尽,神情之中依然带着娇羞之态。牧云求败心中微微有些释然,虽然不久之前受到过残酷的折磨,但她是白霜,一个坚强无比的女人,她曾受过的苦难要比这多百倍、千倍,但她依然挺了过来。如果因为这个选择逃避,那就是小看她了。
牧云求败低下头,用嘴亲吻着白霜丰满的乳房,那些伤痕在眼中无限放大,他收摄心神,压下心中怒意,轻轻地用舌尖抚慰她丰满的雪乳。不多时,耳边传来令人销魂的呻吟,雪乳起伏的节奏快了许多,雪峰之巅那璀璨夺目的红宝石没经任何触碰竟已傲然挺立。
在过去两人的性爱中,白霜是处于被动一方,但牧云求败清楚这成熟迷人的胴体里蕴含着强大的情欲,但她一直压抑着,只在最后爆之时,才感受到其猛烈。而此时此刻,她不仅向自己敞开了心扉,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牧云求败无比渴望地想知道当两人融合为一体时,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她又是一道怎样迷人的风景。
吻遍雪白山峦的每一处,牧云求败火热的唇慢慢往下移动。在脱去白霜亵裤后,心中的怒火再一次被燃。在蓝岭号上救回白霜时,虽然她赤身裸体,但牧云求败并没有细看,直到此时,他才现,她的阴唇仍红肿得非常厉害。
他顿时回想起来,在来的路上,白霜走路的姿态和以前有些不同,当时他还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但之后,白霜走路的姿势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现在他才明白,因为阴唇肿胀,走路时因为摩擦肯定极痛,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忍着剧痛却也装得没事一样。
在牧云求败怔之时,白霜低声呻吟着,雪白的屁股微微挺了起来,红肿的阴唇轻轻擦过他的鼻尖。牧去求败感受到了浓浓情欲的气息,心神不由一荡,火热的嘴唇压在了艳红的花唇之上。
白霜的呻吟声音顿时响了许多,牧云求败轻轻舔着,渐渐地他感到一道暖热流从花穴中流淌出来,这是情欲的汁液,也是爱的蜜泉。他脑袋轰然作响,象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拚命吮吸着,将那蜜汁一滴不漏地吸进嘴里。当充满情欲的汁液顺着喉咙进入他的身体,牧云求败的欲火犹如海潮般铺天盖地在身体里翻腾起来。
这边房间春光无限,而在走廊另一端的房间里也是一样。这些天白霜对两人之事已是默许的态度,这令蓝星月安心不少。进了房间,白无瑕拉着蓝星月走进浴室,两人脱光衣服,放了水,一起泡在浴缸之中。
此时此刻,在牧云求败亲吻着白霜花穴之时,白无瑕和蓝星月也紧紧相拥。
两边的画面都很美,如果一定要男人选,估计还是有八、九成的男人会去看白无瑕、蓝星月。虽然白霜的美貌并不逊于两人,但青春这个东西,是会散着令人无可抗拒的魅力。两人都是世间难觅的绝色之人,又都在女人最美的年纪,褪去少女的青涩,在将将成熟与完全成熟之间,这样的女人令世间所有男人为之倾倒。
浴缸之中,美得令人惊叹的胴体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蓝星月背贴着白无瑕高挺玉乳倚在她身上。虽然蓝星月英气逼人,颇有大将风范,但在白无瑕的面前,她总象个小女人,更多显现娇柔的一面。白无瑕双手抓着蓝星月的乳房,指尖轻轻撩拨着那粉色乳头,不多时,乳头挺立起来,蓝星月从鼻腔中出轻柔的“呜呜”声响。
白无瑕摸着摸着手慢慢停了下来,蓝星月察觉到了她情绪变化,轻声道:“无瑕,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有什么心事,别担心了。”白无瑕道。虽然打定主意离开“门”,但不知为何,那种强烈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白无瑕道:“星月,要不明天你也别去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不会有事的。”
“那怎么行,都说好,我怎么能不去。”蓝星月闻言转过望向白无瑕又道:“无瑕,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便是。”
白无瑕强压下心中强烈的不安感道:“没有,我哪会有什么心事。”
蓝星月认真地看着白无瑕道:“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白无瑕认真考虑过,那种不安感根本没有原因,难道长老们不会同意自己退出“门”,但自己执意这么做,长老又能奈她何?看着蓝星月急切的神情,白无瑕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道:“这里事了之后,我会和我妈一起住,那你呢?”
这一问,蓝星月顿时愣住了,白无瑕决定脱离“门”是刚做的决定,白霜和牧云求败早已表明态度,不想再参与魔教与凤的战争。听白无瑕的意思,似乎也不想参与,那自己怎么办?为爱而放弃心中的正义,放弃与邪恶战斗吗?蓝星月从来没想过。如果继续坚守自己的信仰,便要与她分离,至少不能天天守在一起。
“我……我……”蓝星月说了几个我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蓝星月窘迫的样子,白无瑕笑了起来道:“看把你为难的,这事等回国后再说,说实话,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并肩战斗,铲除这世间的邪恶是我也是我妈妈的心愿。到时候我和我妈说说,我想她应该是会同意的。”
蓝星月眉宇顿时舒展开来道:“你在逗我,你真坏!”说着将手伸到白无瑕的腋下去搔她的痒。
“我就是逗你,怎么了!”白无瑕痒得大笑起来,她一把抱住蓝星月,柔软的嘴唇一下压在她唇上。蓝星月想挣扎,但白无瑕抱得极紧,她一时挣脱不开。
当然蓝星月如果用上内力,十个白无瑕也抱不住她,但这是爱人之间的嬉闹,她又怎会当真。在白无瑕的热吻之下,蓝星月身体软了下来,在飞溅的白色泡沫中,任她亲吻、任她到处乱摸。
嬉闹过后,蓝星月又象刚才一样倚在白无瑕身上,这一次白无瑕不仅撩拨着她的乳头,更将另一只手伸进了蓝星月胯间。随着白无瑕手臂轻轻搅动,浮着白色泡沫的水面也跟着水花荡漾。蓝星月赤裸的身体在白无瑕的怀中如水蛇般轻轻扭动,“呜呜”的呻吟响了许多。
白无瑕感受到了蓝星月涌动的情欲,不知为何,今夜她的欲望也格外地强烈。
两人从浴缸中起身,冲干净身体,白无瑕突然一把将蓝星月抱了起来。蓝星月顿时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虽然心中无比羞涩,却也只能由白无瑕将以公主抱的方式直接抱上了床。
一上床,两具迷人无比的赤裸的胴体纠缠在了一起,在长长的热吻之后,她们以六九式互相亲吻对方的花穴。不多时,和在另一间房内的白霜同样,两人花穴中都流淌出情欲的汁液,而那些汁液也都被两人一滴不漏地吮吸进了嘴里。
过往两人欢爱之时都有些道具,这次来得匆忙,没准备这些,在亲吻了对方的花穴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夹着对方的大腿,如绽放花朵的蜜穴互相猛烈摩擦起来。相比白无瑕,蓝星月更加意乱情迷,往日的欢爱,白无瑕总会用震动棒塞满她的花穴,今天没了这东西,蓝星月感到情欲之火似乎无法彻底渲泄。好在白无瑕察觉到了这一点,及时将手指伸进了花穴中,在一阵急地抽插之下,蓝星月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不可抑制的尖叫起来,赤裸的胴体抽筋般痉动,巨多的爱液从花穴中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白无瑕的手掌,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
高潮过后,蓝星月有些歉意地看了看白无瑕,好久没和她欢爱了,情欲上来时自己光图着快乐几乎都忘了她了。当白无瑕的手指刚从花穴抽离,蓝星月立刻侧过身,用嘴轻轻含住白无瑕雪乳上花蕾,手掌也顺着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伸到了柔软的花瓣间。她不能似白无瑕般可以肆无忌惮地将手指插进去,所以只能找寻到花瓣间那粒小肉蕾,然后快地拨动起来。白无瑕的乳头在她嘴里膨胀坚挺,小小的花蕾也肿大了许多,蓝星月感受到白无瑕的情欲,但却象是烧热了水,热虽然热,但却没有沸腾。
白无瑕肯定有什么心事,正当蓝星月这样想着时,突然隐隐听地到女人的的叫声,她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那是白无瑕的母亲的声音。两个房间虽然隔得远,轻轻的呻吟肯定听不到,但高声尖叫,却还是隐约能闻。
虽然这很正常,但一想那是白无瑕的母亲,蓝星月又觉得特别难为情。猛然她又想到,既然自己能够听到白霜的叫声,那刚才自己叫得那么响,白霜不一样能听到。顿时,蓝星月的脸红得象是要渗出血来,白无瑕听到这个声音会有什么反应?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白无瑕,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常。倒是白无瑕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很累吗?”
蓝星月醒悟过来,自己身怀内力,听觉要比普通人好许多,她能听到不代表白无瑕能听到。这事还是不说的好,她连忙转过脸支唔地道:“没什么,我不热……也不累。”说话间她又含住了白无瑕的乳头,话说得极是含糊不清。
这么说来,白霜应该也是听不到自己的叫声,不对,还有牧云求败,牧云求败的武功远在她之上,白霜听不到,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想到这一层,蓝星月美丽的脸庞依然通红通红。白无瑕倒也没深究,此时她心中正思考着另一件重要的事。
另一边的房间里,欢爱仍在继续。在决意放下过去后,白霜压抑多年的情欲彻底喷,在牧云求败进入她身体没久,她便攀上欲望的巅峰。牧云求败一是没想到她这么快,而且知道一次高潮并不能令她满足,所以即便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却用内力锁住精关,挺了过去。
白霜既然从内心接受了牧云求败,自然也希望他和自己在一起能快乐,便主动提议她在上面。牧云求败当然求之不得,他望着骑坐在自己身上以优雅迷人姿态扭动着白霜,快乐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这是二十多年来,白霜第一次放下心中的包袱,全心全意、心无旁骛地沉浸在情欲爱河之中。
此时此刻,虽然蓝星月高潮了一次,但情欲的大戏仍在继续。两边的画面依然很美、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与刺激,如果再男人选,或许有几成男人会转向白霜这边。虽然白无瑕、蓝星月都是女人最美的年纪,但对于男人来说,女女欢爱诱惑程度要低于男女间的欢爱。
不错,白霜虽然依然充满诱惑,但岁月总是无情,无论是皮肤的光滑、乳房的坚挺还有身体的曲线都不如两人,但此时她时快时慢地摇摆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让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每一次都以最愉悦畅快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每一个动作不仅充盈着满满的情欲,更有一种艺术般律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