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
“没有医生吗?谁来救救她?”孩子母亲听着女儿愈发急促的呼吸,开始着急,无助地询问乘务人员。
“我来吧。”唐非晚接收林也递来的眼神,走上前,接过听诊器,先听患者的心脏,确定心脏没有问题。她先前和林也低声交流,都怀疑异物卡喉阻塞气道,于是从身后抱住患者的腰部,行海姆立克急救法,反复数次,女孩吐出花生粒。
花生粒排除,唐非晚松开抱着她的双臂,女孩咳嗽两声,因为受惊开始嚎啕大哭。
“怎么回事?没问题吧?”乘务人员问,“请问你是不是医生?”
唐非晚点头:“我是。”
乘务人员心头大石落下。
三分钟后,女孩的哭声渐止,因为气道阻塞产生的症状解除。唐非晚接受女孩亲属的感谢,一行四人准备回去,突然被乘务人员叫住。
“您好,耽误您两分钟。”
“需要您出示一下身份证,医师证,然后写一张患者病情说明。”
“你看吧,我就说列车上救人特别麻烦。”路雨晴吐槽,“异物堵塞还好,如果心肌缺血需要心肺复苏,中途不能停车,胸外按压几十分钟大概率也救不回来,运气不好,多半会被家属投诉甚至吃官司。”
乘务员赔笑:“我们走正常程序,确实需要登记。”
林也哂笑:“只能希望出台更多法律法规来保护我们自愿参与救治的医护人员。”
唐非晚没有携带医师证出门,幸好以前保存着照片,正好可以填写资料。她写完材料返回3车厢已经临近2点,深受其害的路雨晴吐槽:“保护患者,或者患者家属的条例多,怎么不来保护我们医护人员?”
江沐搂着她的腰安抚:“我来保护你。”
“去。”路雨晴不舍得拍开她的手,轻轻地覆盖着。
***
列车下午2点37分到站,郦城32℃的高温,她们都脱去长袖外套,林也穿着浅色碎花连衣裙,微卷的长发,戴着遮阳帽和墨镜,知性中略带慵懒的女人味。唐非晚法式收腰条纹v领衬衫,戴眼镜,不说话时,甚至带着两分禁欲感。
她们踩着平底鞋,走在前面。路雨晴穿高跟鞋,吊带异域风长裙,旁边的江沐白色上衣,橘色单肩背带裤,拖着行李催促她:“路大美女,搞快点,她们都在路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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