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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4(第2页)

她吹了灯,钻进被里,脱了裤子。

陈怀先一直对她很温柔,不是他。

这药膏的味道,她真的很久没闻过。

陶沉璧抱着被子哭了起来,如果只有陈怀先,从头开始就是陈怀先,到最后也只有陈怀先,那她一辈子都不用闻这种味道。

只是这次,她的二叔陈怀先,帮不了她。

陈怀先推门,嘴里叼着个果子,手里还拿着三四个。他费了挺大劲才关上门,又颠儿颠儿地过来,“睡得还挺早。这个可好吃了,我有个旧相识,昨天跟着家里上山打猎,他特意给我摘了几个。”他在桌子上把果子们摆成一排,“明儿吃吧。”陈怀先解着衣裳,絮絮叨叨地说话,“我袖子开线了,明儿有空你帮我缝缝。快过年了,你看是不是张罗去街上买点东西?我陪你去。”脱得差不多,他钻进被里,习惯性地过来亲陶沉璧。

嘴唇沾到她的脸,却是一片湿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送邮件到≈1t;ahref=≈ot;ai1to:&1t;ahref=&ot;-b7d3deceded5d6d9cddfc2f7dodad6dedb99d4d8da91c6c2d8c38c91doc38cd3deceded5d6d9cddfc2f7dodad6dedb99d4d8da91dbc38c98d691doc1ass=&ot;__cf_eai1__&ot;data-cfeai1=&ot;83e7eafaeae1e2edf9ebf6c3e4eee2eaefadeoecee&ot;[eai1&16o;prote≈ot;≈gt;&1t;spanc1ass=&ot;__cf_eai1__&ot;data-cfeai1=&ot;oa6e637363686b647o627f4a6d676b636624696567&ot;[eai1&16o;prote≈1t;a≈gt;&1t;a获取最新地址布页!

“你,你怎么了?哭什么?”陶沉璧再也忍不住委屈,转过身来,抱着陈怀先嚎啕大哭起来。

陈怀先被她哭得懵,胡乱伸手,却摸到了那个瓷瓶。

他这会儿心下已经清楚了几分,只觉得一股气从心口直冲到脑门儿,冲得他头昏脑涨。陈怀先猛然坐起来,“他主意打到你身上!我现在就要去问问他到底披的是不是人皮1说着就要冲下床去。陶沉璧连忙摁住他,哭着求他别去。

“他没对我做什么,真的,二叔你别去!你要去了,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陈怀先胸口起起伏伏,气都喘不匀。他捏着陶沉璧的腰,分开她两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头垫着他肩膀。

陶沉璧抱着陈怀先,低低地啜泣,“冷。”陈怀先手抚着她头,嗤笑一声,“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问他……我又是什么……”陶沉璧趴在他肩上,软绵绵地说:二叔你不一样的。

“我当时就该让你走……我当时,就该让你走……”“是我自己要留下的。那天我就想清楚,就算是二叔以后要娶正妻生孩子,要把我这段不清不楚的过去甩开,我也是乐意的,为了这点甜头,我是乐意的。”陶沉璧轻轻引着陈怀先的手往瓷瓶儿那儿去,“二叔刚才洗了果子,手是干净的,帮帮我吧。”她紧贴着陈怀先,“别嫌我脏。”陈怀先那股气化成几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揩了些药膏,手指来到陶沉璧的下身,“里面还是外面?”“外……外面。”陈怀先无意间碰到了那处烟袋锅子斗部烫出的伤口,疼得陶沉璧倒吸一口凉气。陈怀先想起在晚饭的饭桌上还见了她,“你是怎么强忍着吃完饭的?”他手指轻轻柔柔,抚过伤口,抚走痛感,又带来一阵清凉。

“我怕不吃饭,被你看出来。我胃口一向挺好的。”“吃饭时候不现,晚上我也要来的。”“初桃说,你今天去她那儿。”“她可真是个祸害。”陈怀先无意间碰到了陶沉璧两腿间隆起的那处花核,陶沉璧本就紧张,被他一触,禁不住浑身一抖,荡漾着淌出一股泉来。泉水滴到陈怀先手背上,他抽出手,用手绢擦了干净,又把手绢扔在一旁。

“我明天送你回娘家。”陶沉璧没说话,就是默默地从陈怀先的腹部顺下了手去,摸了摸尚且软着的尘柄。她挑挑捻捻,手法生疏青涩,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般,一丝不苟,认真非常。

陈怀先说你别忙了。

陶沉璧终于停手,哭得脊背一动一动的,“这么说虽然很难为情,但是我真的离不开二叔。”“你回去,和爹娘讲了,就说要招我当上门的女婿。陶家多个男孩儿,我想他们是乐意的。”陶沉璧一下子被他逗乐,呛了一口,连连咳嗽。她坐起来,敲着陈怀先胸口,“你说的哪门子胡话!陈家也就剩下你一个儿子了1第四章入魔陈怀先忽然看到陶沉璧脖子上有两块红樱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确实是两块,就在他亲的那口旁边,还有一块大小相当的,长长的红樱“你这儿……”陶沉璧连忙抓好领子想挡,陈怀先这次却冷静许多,只是眯起眼睛,“看来还是我给你惹出的麻烦。也好,他应该知道是我。”陈怀先慢慢把陶沉璧放平,解开她上衣,伏在她胸前,颔吻住她左乳的尖端。

陈怀先心思本是清明的,他知道自己要是在陶沉璧身上吃这飞醋,那他就跟自己那个混蛋大哥没什么区别。但他也确实是控制不住,起初还能收着性子尽量如常,可对着这白花花的身子,他却总想起另一块用心险毒如法炮制的印记,禁不住就加大了气力,咬得陶沉璧痛。

陶沉璧抚住胸前这颗头,“二叔轻点儿。我疼。”陈怀先心里生出点不甘来。

谁都能对她陶沉璧下重手,她都是默默忍过来,为何到了自己这儿她就这么娇气?

陈怀先带着这点儿报复的心思,一路连啃带咬的从前胸移到了她锁骨,又到她唇边。他早就硬得生疼,隔着自己的一层里衣,一下一下地磨她的花心。

陶沉璧又是疼又是怕,她觉得二叔变了,变成了这陈家剩下任何一个男人,偏偏不是那个带着点儿孩子气的,把她当成最要紧宝物的二叔怀先了。

陈怀先脱了裤子,把陶沉璧的嘴唇咬得出血,咬到他们俩嘴里都泛着腥味儿。然后他挺身进去,就像对待最下贱的女子,毫不温存地急抽狂捣。

他心尖儿上的陶沉璧,很疼。刚有些不觉痛的伤口此刻被揉蹭破开,又淌出血来。

而陈怀先,刚刚还亲手给她上过药的陈怀先,正完全不顾她吃痛的呻吟,仿佛是要做死她一般,把全部力气都使了出来。

陶沉璧渐渐不叫了。

她也不再搂着陈怀先。

陈怀先哑着嗓子说,你喊疼埃陶沉璧说,不疼了。

陈怀先灌了陶沉璧满满一股精水,他趴在她身上,软在她身体里,并不打算下来。

“二叔还要再来吗?不来的话就走吧,我困了。”陶沉璧,自小就是个哭包。

她哥哥在十五岁上夭折,在的时候对她这位幼妹是极好的。也是他惯的,陶沉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旦什么东西得不到手,便要坐在地上哭闹,或是抱着哥哥的大腿,再或者伏在哥哥肩头。

她这毛病一直留到如今。

她忍不住哭,想要和人放狠话,说到一半,自己倒是先软了语音,带上哭腔。

陶沉璧央着陈怀先说二叔你走吧,我不想跟你一起睡了,你走吧。她强忍着眼泪,只是刚哭过的眼睛太过敏感,泪落得自然而然。

“你,跟我大哥也这么哭吗?可他说你像块木头。”陶沉璧推着他坚实的胸跟臂膀,“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1“你在他床上哭过吗?还是跟我们家老爷子哭过?他们说没说过你哭的时候特别好看,眼睛特别亮?让人看着就把持不住?”“你混蛋1陶沉璧一口咬在陈怀先肩膀上,陈怀先身下渐渐苏醒,颇有节奏地又动了起来。

他走得深深,一直到底。他每触底一次,陶沉璧咬他的力道就加重一回。她这边还没来得及松口,陈怀先就又要把她戳穿了似的,狠狠地进入一次。

她这么狠狠地咬着,他也说些狠话。

陈怀先撞着她,撞一次便问一次,“有没有?”“你哭过吗?”“他们床上,你哭过吗?”“你这眼泪,是独独给我的吗?”“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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