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终于带来原身逃离那般恶心又丑陋的家庭,但原主的魂魄早已消散,真是太过遗憾了。
她能做的就是和这具身体一直共存的活着,她是向晚又不是向晚,哎呀,绕得很,过好自己的日子才重要。
现在自己所住的房子又被自己买下来了,银行卡里的钱也多的花不完,做事也没啥紧迫感了,想着平台上挂着的请假条终于想起了自己正业。
世俗的钱当然好赚,但对她最重要的是功德量啊!
每救一个人,或者是救一个人引起的蝴蝶效应,都会让功德飘入她的身体,这样她又可以动用功德量来修行和提升扩大识海。
身为天机门的掌门若是不能打,还怎么纵横修仙世界。打不过可以摇人,但自身得有自保能力才行嘛!
惬意的在自己小房子的浴缸里泡了个极有仪式感的澡,从餐厅里叫了份外送服务,据说是五星级大厨现场制作的菲力牛排套餐,一份就高达一千多块钱,可是味道真的超级好,果真一份价钱一分货,贵的东西总好。
吃完饭刷了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开始沉入梦乡,徜徉在识海的炫目温润中蓄养着神魂,为明天的直播做准备。
向晚这里岁月静好,吴超的日子过得就没那么舒服了。
本该在星光娱乐公司顺风顺水的他,这段时间倒霉极了,干什么事都会被截胡。前两天刚给投资商物色好的一个小姑娘,结果就和向晚一样被其他娱乐公司高价解约,让期待了几天的投资商瞬间没脸,直接走人。
他一个赞助和投资都没拉到,反而还被牟强骂的狗血淋头,如果不是堂妹拦着,可能他都会直接被开了。
啧啧,当初将堂妹介绍给牟总果然是明智之举。
“咚咚咚!”吴超的家门被敲响,他从猫眼里看了一下,发现来人就是自己堂妹。
“莉雅,怎么这么晚来了?”吴超把门打开将人迎进来。
吴莉雅不耐烦的将几十万的包包丢在沙发上,双手抱着手臂:“堂哥,牟强到底什么时候打算娶我!”
吴超坐在她身边安慰她:“你急什么,我打听到了,牟总上次就打算将刘婉晴骗到中兴银行里去过户不动产和股份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过户成功,你也不想牟强离婚的时候还被原配分走一大半身家吧。”
“当然不想,我真讨厌透了刘婉晴在宴会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就要让牟强弄的她净身出户,带着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在下等社会里干苦活!”吴莉雅精致面容上挂着狰狞,是小三又怎么样,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她和她家的老牟只是相逢恨晚,况且刘婉晴不就是老牟事业刚起步的时候出了点臭钱嘛!
凭什么离婚的时候还要分薄老牟的家产,现在星光娱乐公司的估值少说也得二十多亿,一旦离婚刘婉晴只要转让手上的股权非但能套现,还会让老牟在星光娱乐公司的董事长一职受到冲击。
“你别说这些,你的肚子还没有信?”吴超看着吴莉雅的肚子,只要她能怀孕,就会是压倒牟强的最后一根稻草。
牟强这种男人对儿子是没那么爱的,他爱哪个女人就爱哪个孩子,曾经爱刘婉晴,所以对儿子如珠如宝;现在爱吴莉雅,所以对刘婉晴的儿子弃之如敝履。
说到这吴莉雅也烦:“今天姨妈刚走,烦死了,一直怀不上。”
“那你骗牟强,到时候他”吴超怕牟强发怒,甩了吴莉雅。
吴莉雅抬头看了一眼他:“你别小看我好不好,我自有拿捏他的办法。”
吴超也给吴莉雅一个准信:“你放心,牟太太刘婉晴她蹦跶不了多久了,既然牟总决定对她下手,你觉得她能逃过几回。”
“哥,牟强的事你给我盯着点,还有少往他身边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起码也要等我怀孕和他结婚后,懂吗?”吴莉雅警告着,其实要说多爱牟强也不见得,牟强身后的雄厚资产才是让她垂涎,想要分一杯羹的。
“懂懂懂,有堂哥在,保证什么事情都给你办妥了!”
“行,那就先这样,今天老牟过来,我走了。”吴莉雅起身,吴超客气的将她送到门边,心里开始思索应对办法。
全然没有发现茶几的抽屉底下贴着一个轻薄的窃听器,将两人刚刚的对话尽收进去。
此时秀山湖山庄的牟太太,也就是刘婉晴听着窃听器里刚刚结束的交谈,又看了眼丈夫给自己发的信息:今晚临时出个差,明天回来,你早点休息,爱你老婆。
爱?爱个屁!这么爱她能爱到别的女人床上去?
她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冷意:“动手。”
吴莉雅走后,吴超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结果刚从净水器中接好水,就又听到门上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他想都没想的就开了门,以为是堂妹的东西落在这里:“你是不是又忘了什啊!”
开门后并不是堂妹吴莉雅的身影,而是两个臂大腰圆带着黑色口罩和黑色头盔,看不清面容的大汉,吴超下意识觉得不好立刻后退半步就要关门,结果就在门即将合上的时候突然从门外探出了一只脚,牢牢卡在门缝边,让他的单元门合不上。
接着靠在门边死死压住单元门的吴超被从门板上传来的一股大力给踹飞,扑在地上撞的鼻子剧痛,好在没有流血。
“你们是谁!你们干嘛!救命,救!”吴超惊恐万分,想要喊着救命,但他忘了自己住的房子是一梯一户的,凭借这些年给投资商和牟强拉皮条赚了不少钱,在a城买豪宅买豪车,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但这一梯一户的房子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弄来门禁的,但就正大光明的来了他的楼层。
吴超最后的呼救声没发出来就被两个大汉捂住嘴,另一个大汉从口袋里掏出了折叠的瑞士军刀,打开后冰冷的刀锋抵住他的脖子,直接让另一个同伴松开了他,整好以暇的看着他:“喊啊,继续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