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怡先前已经听阿福说起过慕容秋遍寻名医之事,见慕容秋没有顶嘴,心里的火气也消散了不少,问道:“蓉姐姐何在?我要问问她,才知道你说的是否属实!”
慕容秋心知冯月蓉定是被阿福留在房内,暗暗叫苦,只得回道:“侄儿不知,或许娘亲去花园散心了吧?”
叶静怡柳眉一竖,瞪了慕容秋一眼,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没好气地道:“这也不知那也不知,真不知你整天想着何事?还不快去请蓉姐姐回房,莫非要我亲自去找么?”
慕容秋心里又气又急,但对突然造访的叶静怡又无可奈何,只得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阿福却上前拦住慕容秋道:“且慢,此等小事何需劳烦庄主?庄主且留在房内待客,阿福去请夫人回房。”
慕容秋见阿福虽然语气谦卑,但眼神里却分明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心中怒气更盛,却又不便作,只得咬着牙道:“也好!那你快去快回,莫让叶姑姑等太久!”
阿福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回身向叶静怡示意,然后才出门而去。
阿福的卧房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只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浑身赤裸地坐在两张相连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窝,双足踏在对面椅子的扶手上,一根粗长的软玉圆棒两头分别插在母女俩的蜜穴内,将那肥美多汁的蜜穴连在一起,并随着母女俩腰肢的扭摆而蠕动着,一汩汩晶莹滑润的蜜液从蜜穴中潺潺流出,淌得身下的椅面一片潮湿。
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短鞭,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缓步游走在母女俩身旁,不时用鞭子轻轻抽打着母女俩赤裸的娇躯,迫使她们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带动那根玉质圆棒在彼此的蜜穴进进出出,偶尔还吃吃笑道:“老母狗你骚水流得真多,屁股又大,骚穴又肥,真是天生做母狗的好料!唉,小母狗腰扭得挺好的,不愧是被老叫花子玩过的,功夫不错!再用点力,对,就是这样!老母狗快要丢了,小母狗你胜利在望,等会赏你为女主人舔穴!嗯,不错!看来老母狗也不肯认输,还有机会!”
冯月蓉和慕容嫣被可儿的言辞羞辱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却让她们欲罢不能地扭摆着腰肢,挺送着肥臀,玉质圆棒越来越快地进出着蜜穴,带出汩汩淫汁,出一阵可耻的“噗嗞噗嗞”声。
母女俩肥美的蜜穴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张开,粉嫩深邃的蜜洞像是两张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那根粗圆的玉棒,贪婪地吸吮着,一阵阵畅美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母女俩的神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声羞耻的娇呼。
不多时,冯月蓉先败下阵来,她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呻吟,瘫软在椅子上,肥美的肉穴内涌出大量晶莹透明的阴精。
慕容嫣虽然获胜,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无比的失落,因为她也快到高潮,失去了母亲冯月蓉的助力,那种过电般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如同从云端跌落,慕容嫣只得奋力收紧蜜穴,夹住那根滑溜溜的玉棒,防止它从蜜穴内滑出。
可儿摆着手大笑道:“果然还是小母狗更胜一筹,老母狗真没用,要接受惩罚,什么惩罚呢?让我好好想想!有了,就罚老母狗驮着本姑娘绕房间爬十圈吧!
老母狗,你认为如何?”
冯月蓉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精力来回答,况且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儿转向慕容嫣,故意掩着嘴装作惊讶地道:“哟!意犹未尽呐!想不想主人帮你一把呀?想要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慕容嫣昨夜挨了可儿一顿鞭笞,心里对可儿是又恨又怕,但蜜穴内的空虚和身体的无限渴望又折磨着她,她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小母狗的骚穴好痒,求可儿主人大慈悲,赐给小母狗高潮……”
可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提起慕容嫣那双玉足举过头顶,将慕容嫣双腿与上半身对折起来,并用膝盖顶住了慕容嫣的玉背,将双腿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迫使慕容嫣摆出一副雪臀高举、双穴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握住那根玉棒的一端,忽深忽浅地戳弄起慕容嫣的蜜穴来。
“哦……谢谢可儿女主人……小母狗好舒服……唔……插得好深……”
得到满足的慕容嫣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她浑身痉挛着,出一声声高亢的淫呼,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心中的淫欲。
可儿鄙夷地冷哼一声,手上猛然加力,用那根玉质圆棒狠狠地抽插起慕容嫣娇嫩的蜜穴来,完全不顾及慕容嫣能否承受得住!
“呜哇……不行……太用力了……要坏了呀……哦……泄了……泄了……求求你……女主人……饶了……饶了小母狗……不行了……死了……死了……”
慕容嫣本就快到高潮顶点了,如何能经得住可儿这报复性的抽插,她只觉敏感娇弱的花心被狠狠地顶撞着,仿佛要被捣碎了一样,强烈的痛楚直钻心窝,撞得幽宫蜜径酥软麻,花心嫩嘴也被迫张开,一汩汩温热的阴精不要命地泄了出来,被凶狠的玉棒捣成了浆糊状,“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洞,飞溅在汗流遍体的娇躯上,有些泡沫甚至都飞到了她红彤彤的俏脸上,充血翻开的蜜唇则完全被白色的浆糊所覆盖,仿佛涂上了一层奶油!
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彻底摧毁了慕容嫣薄弱的意志,她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在一声断气似的浪叫后,慕容嫣的娇躯如同烂泥一般软了下来。
有了上次调教冯月蓉的经验,可儿迅地抽出了玉棒,果不其然,玉棒刚抽出,一道又急又快的水箭便从慕容嫣的蜜穴内猛地喷出,仿佛喷泉一般射向天空,同时金黄色的尿液也紧跟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后,四处洒落,溅得慕容嫣身上脸上一片混浊,甚至还有许多直接流入了慕容嫣半张的檀口和鼻腔内,被她下意识地咽了进去。
可儿正待奚落耻笑慕容嫣一番,门却被推开了,吓得可儿浑身一激灵,躲在了椅子背后,只露出半边脸悄悄往门口看,见是阿福,又赶紧站了出来,惶恐不安地道:“奴婢……奴婢该死……又将房间弄脏了,奴婢马上清理……马上清理……”
阿福进门时正巧看见慕容嫣喷潮失禁,他并没有像昨日那般惩罚可儿,反而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一扬手道:“不用了,老爷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还有你,可爱的母狗夫人!”
可儿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欣喜地道:“请老爷吩咐,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冯月蓉一惊,不知道阿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阿福吩咐。
阿福走到冯月蓉跟前,轻轻地抚摸着冯月蓉那还为来得及闭合的肥美蜜穴,淫笑道:“此事有些难办,而且非你莫可,只是不知夫人愿不愿意?”
冯月蓉的身体对阿福的抚摸早已没有了一丝抵抗力,粗肥的手指轻轻一撩拨那微张的蜜缝,冯月蓉便激动得浑身轻颤,那刚刚才高潮的蜜穴也再次流出兴奋的淫汁,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以便阿福更顺畅地抚摸,娇喘吁吁地道:“母狗……谨听主人吩咐……不敢推辞……”
阿福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缓缓地来回撩拨着越来越湿热的蜜缝,笑呵呵地问道:“还记得你那位多年不见的好姐妹么?”
冯月蓉被阿福挑逗得浑身燥热,那肥美黑亮的骚穴像是蚌壳一般越张越开,粉嫩的蜜洞如同鱼嘴一般开合噏动着,吐出一波波黏腻晶莹的蜜汁,只得频频扭动着肥臀,好让阿福的手指能更激烈地摩擦着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阿福那有些突然的问题带回了冯月蓉一些神智,她猛地睁开眯缝的媚眼,诧异地道:“主人……说的是叶静怡?”
阿福嘿嘿笑道:“不错,正是她!夫人,若是老奴对那位名满天下的叶女侠动了心,你会不会帮老奴达成心愿呢?”
冯月蓉心知阿福此问必定有所图谋,于是犹豫地问道:“怎么?她来白云山庄了么?”
阿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在冯月蓉那肥美多汁的黑鲍上,直打得冯月蓉放声痛呼,淫水四溅,原本就肥腻凸出的阴户更加红肿,好似包子一样!
打了一巴掌,阿福似乎还不解恨,又掐拧着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喝骂道:“不长记性的贱母狗!轮到你问老子了么?”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全身绷紧,只得哀声求饶道:“母狗错了!求主人饶恕……母狗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要什么……母狗都会乖乖听从主人吩咐……求主人饶了母狗这一回……母狗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