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工,兼职都有。餐厅服务员、家教、外卖员都做过,哦对了,我还做过模特,没想到吧。”时与安笑笑。
“模特?”祁迹好奇了,“不会是裸体模特吧!”
时与安呛了一口,忙道:“普通的平面模特,我在当服务员的时候被星探发现,他跟我说这个来钱快,比我当服务员赚的多多了,我就去了。”
“你这脾气,能配合人家拍摄么?”祁迹简直无法想象当平面模特的时与安。
“不能。”时与安自己想想也想笑,“一开始遇上的是一个好脾气的女导演,还算有耐心指导我做动作和表情。那一单效果还过得去,我还赚了不少。”
“后来换了一个脾气很差的男导演,根本不给指导,让我自由发挥。”时与安无奈地一摊手,“然后我就被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迹乐坏了,乐完了又觉得有些心酸,时与安小小年纪在异国他乡一个人吃了多少苦啊。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祁迹不知道在安抚自己还是时与安。
时与安闻言看了一眼祁迹,点头肯定道:“嗯,都过去了。”
吃完饭后,时与安开始处理明天要带去烧烤的各种食材,祁迹插不上手,站在旁边晃荡,终于把时与安晃烦了。
时与安停下切菜的手无奈道:“你要是实在没事情,要不去给客房铺个床?晚上就睡这吧,别来回折腾了。”
“铺床?”祁迹愣了下,“为啥要铺床?”
时与安看着祁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祁迹回味了三秒反应过来,顿感今时不同往昔,长吁短叹道:“原来是要给我铺的哇”,接着一步三叹地朝客房走去。
时与安一瞧祁迹这幅死样子就是一脑门的官司,他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刀,跟着祁迹去到客房。
祁迹插手站在客房空荡荡的床边,表情很臭。
时与安没敢招惹他,直接去拿柜子里的床单被子。
乍然听见祁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能预支吗?”
时与安回头,不明所以问道:“什么?”
“就……”祁迹也觉得说着有点丢脸,故意不看时与安,“就咱俩在一起前,能先预支一些福利吗?”
时与安认真道:“……比如?”
“比如……”祁迹眼神乱晃,“比如牵个手,拥个抱,亲个嘴,睡一张床什么的……”
时与安无奈了:“祁迹……”
“诶呀行行行,我知道不行,我就问问嘛!”祁迹恼羞成怒,“问问又不掉块肉。”
祁迹一把将时与安推出了客房。
“我铺!我睡!这都是我应得的!”
祁迹躺在自己铺的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越想越憋屈,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之前还能蹭一个主卧的床睡睡,现在心意相通了,怎么还搞出一条楚河汉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