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南笃定地冷着眼,一双眼睛里染上了凉意,“热得都浑身是汗,你也不敢脱外套。不是怕吗”
于休休
其实这话,不算完全不对。
是怕,她现在怕得要死。
这外套就是救命的稻草啊。
于休休没有否认,脸颊以极快的速度泛红,娇艳欲滴,比刚才还要羞上几分。
霍仲南她轻咬下唇不作声,似是默认了,双眼一暗,渐渐爬上难明的阴影。
温香软玉在怀,刺骨幽香如催命般游荡在鼻尖,哪怕他是个柳下惠也会控制不住自己。何况,他并不是。
他盯住她的眼,胳膊越来越紧,那目光仿佛要吃了她。
“哥哥”于休休被他捂得一脸燥热,浑身刺挠,不得不服软“你松开我呀。”
“嗯真怕”
他目光有毒于休休心脏砰砰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往驾驶室一瞄,小声对他示意“钟霖。”
司机送苗芮去了。
开车的人正是钟霖。
他正襟危坐,对后面的活色生香浑然未觉。听到于休休提到自己的名字,他耳朵动了动,头都不转,恍若未闻,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什么都不到,听不见,做什么都不用顾及他。
于休休尬得要死,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别丢人了”
“他不到。”霍仲南低头俯耳,说“也不敢。”
“”于休休揪着衣服瞅他半晌,突然咬了咬牙齿,也俯在他的耳边说“你混蛋”
霍仲南她,默默的,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挨骂。可是,于休休觉得自己现在这么狼狈,全都是他害的。她磨着牙齿瞪着他,那模样儿似乎是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你老实说,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霍仲南“”
沉默半晌,他反问“你认为呢”
于休休睁着清澈的眼,低声说“你是不是想”
她停下。
着他,手指做了个动作。
霍仲南也着她。
目光里露出片刻的疑惑。
于休休从他的眼睛里瞧不出来有什么不怀好意的意思。可是,她更不明白,满眼“我无情我冷酷我帅气我独美全天下女人都配不上我莫要挨着爷”的霍老板,为什么对她感兴趣。
甚至会表现得这么急色,在车上就
“对。我想。”霍仲南突然认真地说。
于休休歪歪头“所以我该开心吗”
霍仲南“以你的性格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