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虽然拉不下脸去借玲珑盘,但南草可没有顾虑,她身为玉怡,虽然以前很讨人厌,可自从被孙钟“杀”过一次后,就赢得了七宝宗上下女弟子的同情,她出去蹭蹭玲珑盘还是可以的。
很快南草就带回了消息,“最近有两个豪宴,一个是龙凤门长老嫁孙女,一个是白云城城主做寿。”
白得得当即拍板去白云城。
“为什么啊”南草问。
“龙凤门那长老出了名的吝啬,吝啬鬼的朋友也是吝啬鬼。白云城城主比较阔绰。”白得得如数家珍道,这可难不倒她这种修三代。
白云城在东荒域的中心地带,乃是交通枢纽之地,里面商贾云集,因此白云城城主坐收税钱都可以富甲一方了。
白得得和南草租了两头仙鹤前去白云城,仙鹤的价格虽然贵,但她们可是要去赚大钱的,也就不在乎那小钱了。
“主人,你要怎么伪装呢我倒是会缩骨术之类的。”南草道。
白得得对之嗤之以鼻,“稍微有点儿眼力的都能出你用的缩骨术,一就是居心叵测,怎么肯放你进入城主府。身为女人,你要知道我们有一门特别安全的伪装术,让任何人都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南草傻傻地问。
“化妆啊。”白得得理所当然地道,然后提起笔在南草的脸上画了起来。只是不同的颜色膏子涂涂抹抹的,南草的眼睛就深邃得像东荒域的西部人了,嘴巴也被白得得画大了一号,她对着镜子的时候惊呼道“天啊,这是我吗”
白得得得意地转了转手中的眉笔,然后开始对镜自己给自己画了起来,她自己画的也是个极具异域风情的女人,绿色的眼影,鲜红如血的嘴唇,眼睑边一颗泪痣,得南草惊叫道“我以前喜欢过一个寡妇,从来不洗脸,难道她的脸是画出来的”
“呃。”白得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南草,只能将一瓶买来的特制花露递给南草,“喏,拿去喷一喷,这样可以遮掩自身的气味,让人将来即使到咱们也认不出。”
“女人,神奇的物种。”南草喷着花露道,“我以前还睡过一个寡妇,身上的味道可好闻了,难道也是靠这玩意喷出来的”
白得得皱了皱眉头道“怎么都是寡妇”
南草郁卒地道“你以为黄花闺女能轮到我”
白得得只能安慰南草道“别难过了,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其他魔头基本都死光了。”
南草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进入白云城城主府跳舞的事情,是南草搞定的。
白得得本来觉得是个很难的问题,结果南草似乎进行得非常顺利,“你怎么搞定的”
南草道“我打听到了方城主的管家是谁,这次的寿宴由他安排,我就”南草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白花花一片胸膛来,旋即又拉好衣襟继续道“给他了,就搞定了。”当然这个过程有没有南草自己形容的那么简单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白得得狠狠地抽了南草一鞭子,“这虽然是玉怡的身体,但也由不得你这样轻贱。你现在就是玉怡,你懂不懂”
南草叫冤道“你们道修真是道貌岸然,我们魔修可不讲究这些,对了眼,拉玉米丛里就能双修。”
“是啊,你也说了是对了眼。”白得得道。
南草道“对啊,那个小方管家生得非常好,我一就喜欢。”
白得得又被南草给害得眨巴眼睛了,“方管家是男人吗”
“对啊。”南草点头。
“你不是个男人吗,还会喜欢男人”白得得又道。
南草开始挠头了,他要怎么跟白得得解释,这个情是不分性别的呢更何况,他现在身体就是个女人啊。
白得得觉得南草再次刷新了他的下限,在这样下去她觉得她可能都要追杀魔修了。
但不管怎么说,南草的美人计成功地让白得得登上了白云城方寿山的寿宴舞台。
在各种歌舞表演之后,先上场的是南草,她袅娜地鞠了一躬,然后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姐妹俩初到贵宝地,盘缠用光了,来此卖艺,望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这里小女子先谢过了。下面,请诸位欣赏天仙舞。”在道修的世界里,天魔舞当然不能叫天魔舞,只好改了名字。然后就见南草就捧了个大笸箩站到了一边。
这样美的美人,捧着个大笸箩,说着走江湖卖艺的话,引来哄堂大笑,让在座观礼的都以为是方寿山府上请来搞笑的。
紧接着白得得就从幕后走了出来。她心里将南草骂了个半死,这开场白他都哪儿学来的啊,不伦不类,真是掉价。
然后在白得得给方寿山宴请的来客行礼时,一眼就到了正中坐着的容舍,这个人到底得有多不务正业啊,一个城主的小寿宴,居然让他堂堂得一宗宗主亲自过来祝寿,他到底知不知道“掉价”两个字怎么写啊
想她白得得还在得一宗的时候,一年够水准让她出席的宴会不会超过五个,方寿山这种她都懒得来。要不是她急着赚灵石,而最近又只有这么个宴会勉强够格,白得得也不会来这里。
因为有容舍在,白得得跳起舞来就有些不自在,首先心境就达不到天魔舞的要求,所以一开始在座地诸位修真界大佬也就随意,主要的心思还是放在了彼此聊天唠嗑上。连容舍也没往白得得那边一眼。
这怎么可以白仙子虽然也觉得卖艺很不好意思,但是被人这样忽视,那就是奇耻大辱了。必须得给这些人狠狠留个印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