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哥也早点休息,晚安。”
路景应声准备挂断电话,谁料简凡突然又说了一句:“景哥,谢谢你。”说完,路景从电话里听到一阵忙音。
路景收起电话,故作扫兴的打开面前的餐盒,独自一人品尝。
闫贻东一直观察着路景,每一个表情都没落下:“怎么?人家不肯过来?”
“可不是吗,被你吓到了。”
闫贻东苦笑道:“我怎么就吓到他了?”
“你这么一个大人物在我房间里,他敢来才有鬼呢。”路景嬉笑道。
闫贻东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说完,闫贻东调转话题,故意调侃路景说:“我看你挺在意他的啊,他不能来,你可以过去啊。”
路景放下手里的食物,拍了拍手说:“不去,我要是去了,你自己在这儿多寂寞啊。”路景跳下椅子脱了裤子,随手关了地灯之后跳上了床:“我说大老板,你刚才没有一丁点儿难受?”路景掐着小拇指,嬉笑道:“一丁点儿,有没有?”
闫贻东当即沉了脸:“意思是我有没有吃醋呗?”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路景不停点着头。
闫贻东摸黑翻过身,用力将路景按在床上:“是不是你自己考量吧。”说完,闫贻东栖身而上,两个人至少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总算安静了。路景这一夜睡的相当踏实,待第二天一早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闫贻东西装革履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笑道:“我有个会要开,先走了。”闫贻东走到路景身旁,低下头在路景耳朵上亲了一下。
路景全身跟过了电似得一抖,急忙捂住耳朵说:“你当我是女的啊?”
闫贻东撇撇嘴:“好好拍戏,晚上有时间请你吃晚饭。”闫贻东转身往门口走去,门刚打开,路景便扯脖子喊道:“昨晚的事儿到底行不行啊?你给我句话啊。”
房门临关上之前,闫贻东小声回了句:“丁佳琦会搞定的。”
路景见时间差不多了,他便起身进了卫生间,洗簌过后正巧淑华来敲门,路景赶忙拎着背包跑了出去,开始了一天的剧组生活。
路景进剧组也有十几天了,日子一天天的过,直到最后变成了倒计时,很多演员都在期待早点杀青好投奔下一个剧组。路景多少也有些期待,每天都会算一算还有多少戏份。这段时间闫贻东很忙,自打那天之后又来过两次,之后就消失了踪影。前些天是姚远征五十岁的生日,路景在淑华的打听下给姚远征买了一套茶具,姚远征很是喜欢,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姚远征没事儿便会找路景聊天,这位戏中的父亲倒让路景很愿意亲近。
这天晚上,路景拍完最后一组戏正准备收工回酒店,谁料刚卸了妆便听到导演嚷道:“大伙都别急着走啊,晚上聚餐。”
一听说有聚餐不少人眼睛都亮了:“去哪吃啊。”
导演笑道:“今儿澳视的许总做东,在鸿桃设宴,都不能缺席啊。”
路景听到是许宸萧做东的时候心里就产生了抵抗情绪,仔细考虑之后,路景还是决定去了。剧组收工之后,众人便前往了鸿桃酒家。
酒桌上,许宸萧倒没怎么和路景说话,反而是和导演畅聊起来,中间还伴有副导演的笑声。可就在路景闷头吃东西的时候,大伙不知怎么就开始陆陆续续跟他敬酒。
路景毕竟是这部戏的男主角,被敬酒也是理所应当的,之后路景便敞开了跟他们碰杯,眼瞅着一瓶酒下肚,一旁的简凡就坐不住了,他赶忙和路景身旁的人换了位置,小声对路景说:“哥,你是不是多了?”
路景迷糊道:“还好。”
“你别喝了,要是还有人敬酒,我帮你挡了吧。”
路景小声回应道:“这不是你该做的。”说完,路景继续和众人喝酒,又是几杯酒下肚,路景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各位,我去个洗手间,回来咱继续啊。”路景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晃悠而去。
而此时,许宸萧的目光落在路景的身上,趁着导演没和他说话的空档,许宸萧站起身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再次见面
路景一步三晃抵达了卫生间,经过洗手台的镜子时,路景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脸色通红两眼发直,意识模糊的同时脚步也不再稳健,若是回到餐桌上继续,恐怕真就要醉成一滩烂泥了。
路景强撑着身体走到隔间,多半个身子依旧露在外面,他毫不顾忌的拉下拉链,仰头闭眼开始放水,汹涌的水声响起的同时,一阵脚步声也随之临近。路景以为是其他人来上厕所,自然就没留意,可真当感觉有人站到他身后的时候,路景尚来不及回头,身后的人便伸过手将路景的嘴捂了个严实。
都说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会越发清醒,谁知到了路景这儿反而借着酒劲儿更晕了,路景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正好靠在那人身上,而身下依旧在放水,路景只好把正位置以防溅射到自己身上。
捂住路景嘴的不是别人,正是尾随而来的许宸萧。
许宸萧半搂着路景,微笑着说:“瞧你这点儿能耐,不能喝还硬撑。”许宸萧调整位置,双手绕过路景的腰又说:“尿完没?”
路景没吭声,坚持着将剩余的液体排出体外,完事之后,路景正准备穿好裤子的时候,许宸萧突然将手探了下去,笑着说:“你都醉成这样了,别在夹到,我帮你吧。”
路景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强硬道:“用得着你吗?没事儿滚蛋。”也不知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壮熊人胆,总之路景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