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再次回归了宁静,波澜不惊,仿佛大海已经将先前的纷扰全部吞噬。若非海面仍有几群脚盆鸡徒劳地挣扎,恐怕无人能想象这里刚刚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一艘炮艇在炮火中受创,此刻在海浪中摇摇欲坠,幸好有两艘炮艇及时伸出援手,用缆绳将它固定住。甲板上,士兵们正专注地为战友包扎伤口,他们神情坚毅,即使面临痛苦,也未曾发出一声呻吟。真正的勇士,只是在无声中默默承受着伤痛。
“报告大队长,海盗船已经清理完毕。”一名传令兵走上前来,语气坚定。
“炮兵,准备发射,将这艘海盗船彻底炸沉,随后全体返航。”林正冷静地下达命令。
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炮响,海盗船在炮火的摧残下,缓缓地向海底沉沦。
“中队长,这些脚盆鸡的倭寇该如何处置?”一小队的队长,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那些在海中挣扎的倭寇。
“无需多管,节省弹药。那些鲨鱼自然会为他们送上最后一程。”林正平静地回应。
“真是便宜了这帮畜生。”小队长狠狠地瞪了一眼海中的倭寇,脸上满是愤恨之色。
"3号艇的轮机舱遭受了猛烈的一击,炮弹瞬间爆炸,夺走了四个正在值班的轮机员的生命。我们的火炮力量确实显得不足,若是我们的炮火能拥有如此射程,我也不会觉得我们的兄弟们死得冤枉。"二小队的小队长,悲痛地蹲在甲板上,双手抱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进行白刃战并非林正所愿,然而他深知,在火力明显劣势的情况下,这已成为他们唯一的选择。他明白,他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勇气和决心,去迎接这残酷的战斗。
"中队长,我们在清点收缴的物资时,发现了一个被严密锁定的密码箱,尝试了各种方式都无法打开,我们该如何处理?"值日官表情严肃地前来报告。
林正此时心中的思绪纷乱,无暇分心,"好的,先将其封存起来,等我们返回基地后再另行想办法破解。"他简短地回应。
值日官点头表示理解,随后转身离去执行指令。
炮艇已经被稳稳地固定在补给船的两侧,一切准备就绪。补给船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在宣告着他们即将踏上归途。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现在,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邦岸大督府内,贾锦城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承受着来自父亲那严肃而沉重的训斥。他凝视着父亲的双眼,试图从中寻找一丝理解和支持。
“锦城,”贾宝玉老爷子深深吸了口气,语速虽然缓慢,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贾锦城的心头,“事情不能过于急躁。我们必须明白,我们目前的实力,尚无法与那些强大的佛郎机殖民者相抗衡。”
老爷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为眼前的困境而苦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在每一个字句间都透露着深深的忧虑和关切。
“父亲,这群脚盆鸡竟然敢暗杀我,说不定明天就对你们动手,我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有这种苗头也不行。”
老爷子,听完叹口气,缓缓说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佛郎机人为甚会坐视让脚盆鸡在这里为非作歹,那是因为想要制衡我们华夏人,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后果,哎。”老爷子说完,又唉声叹气的又皱紧眉头。
“父亲,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您不用太过担心,再说佛郎机人现在对付卡蒂普南那些人都有些自顾不暇,我们帮他们守护后方,感谢我们还来不及。”
我走过去帮父亲捏着肩膀。接着说道:
“看现在的世界形势,鹰酱对佛郎机的殖民地也是虎视眈眈,父亲,不如我们借机反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