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周岳崇,身穿一袭月粉色长袍,俊逸非凡,他男生女相,着一身艳色华服,犹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鲜艳而诱人。端着温柔体贴的模样,对妻儿关怀备至,仿佛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和父亲。
他坐在了夫人蒋莲的面前,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声音轻柔道:“夫人,大哥在相国寺清修,前日归家跟我说,兖州水患,相国寺外聚集了无数饥寒交迫的流民,母亲和大哥一贯菩萨心肠,不忍看黎民受苦,日日夜夜诵经念佛,我们也应尽些绵力……”夫人蒋莲闻言,微微蹙眉,她深知侯爷的乐善好施,但偌大侯府已经亏空得厉害,可是又不忍拒绝他。
侯爷见状,立刻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拉起夫人的手,温柔地说道:“夫人,你知道那些流民,在这寒冬腊月,是多么难挨吗?还有孩子,她们跟芙儿一般大。我只是想让他们能熬过这个年,才不得不向你开口。”蒋莲被他的话打动,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我这就命人去各个商铺,凑集一些现银。”蒋莲说道。
侯爷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蒋莲身上。微微颔首,似乎对蒋莲的理解与支持感到满意。“夫人辛苦了,我去跟大哥说一声。”
蒋莲望着他,眼中满是柔情与依恋。
“夫君慢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去吧。
周岳崇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蒋莲的鼻子,蒋莲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为夫晚上再好好犒赏夫人。”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然而,就在侯爷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无踪。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玩耍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与疏离。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转身走出了房间。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冷漠。
蒋莲望着侯爷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五岁半的小周若芙如同一个活泼的小精灵,她身穿粉色绣花的裙裳,头发被精致的丝带轻轻束起,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站在庭院中,小手叉着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她吩咐身边的丫鬟:“金风,你去给我抓只老鼠来!”丫鬟金风一愣,心想小姐怎么突然对老鼠感兴趣了,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转身去寻找捕鼠的工具。
不一会儿,小周若芙又有了新的主意,她看着飞去老夫人院子的信鸽:“那些死鸽子,总是在阿娘的梅树上拉屎,银月,你去给我抓来!”丫鬟银月忙不迭地应下,心中却满是疑惑,小姐可真是让人捉摸不定?但她还是照做,轻手轻脚地走了。
胜丰银楼对面的酒楼,古朴典雅,灯火通明。此刻,酒楼内的一处雅间,窗帘轻垂,遮挡了外界的喧嚣。屋内,一名男子端坐于桌前,他长相绝美,宛若画中走出的仙子,然而那深邃的眼神却透露出与外表不符的沉稳与睿智。
男子对面,一名黑衣人静坐不语,面容隐藏在斗篷的阴影中,难以窥见真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将发生。
“今夜,就是行动的最佳时机,我要胜丰钱庄从此消失。”男子轻启朱唇,声音低沉而尖细。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黑衣人微微点头,似乎对男子的计划表示赞同。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一名小二打扮的人急匆匆地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惊慌。“不好了,外面来了一队官兵,说是要搜查酒楼!”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男子和黑衣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们迅速起身,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山间的暗处。
此刻,城西的庙会上,人声鼎沸,五颜六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映照出一张张欢笑的脸庞。在这喧嚣的氛围中,身形敏捷的永安侯府丫鬟金钨,她身穿一袭翠绿的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盈地摆动,仿佛一阵绿色的风,在人群中穿梭。
丫鬟金钨怀中紧紧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的头上扎着两根俏皮的小辫子,身穿粉色的小裙子,像一只可爱的小粉蝶。她依偎在小丫鬟的怀里,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她们在庙会中逛来逛去,时而停下来看看摊位上的小玩意儿,时而又被远处的杂耍表演吸引。小丫鬟熟练地避开拥挤的人群,带着小女孩穿梭在庙会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身着华丽的俊朗少年,悄然步入繁华的庙会。他是南楚太子李景睿,他对民间充满了好奇,一直想要一探民间风情,于是避开随从,独自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庙会热闹非凡,摊位琳琅满目,各种小吃、手工艺品令人目不暇接。太子兴致勃勃地观赏着,不时驻足与商贩交谈,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平静与自由。
然而,在这欢乐的氛围中,一股肃杀之气悄然而至。太子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回头望去,只见几名黑衣人从人群中闪出,手持利刃,直扑而来。太子心中一惊,但并未慌乱,他迅速抽出身旁的佩剑,迎向黑衣人。
一时间,剑光闪烁,杀声震天。太子身手矫健,剑法凌厉,与黑衣人展开激战。周围的百姓被吓得四散奔逃,庙会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此时,小周若芙正好跑了出来,太子一分心,眼前的敌人,马上寻找着破敌的契机,一脚将太子踹翻在地。
太子被踹飞出了几米远,他艰难地起身,喘着粗气,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敌人,眼疾手快,突然迅速抱起旁边的小姑娘闪进一条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