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镰刀在几人眼前断掉的时候,他们扬起的手就再也没有落下去的力气简直不要太离谱啊,血肉之躯的两根手指头,撅断那铁刀比撅两根筷子还容易。
难不成他们这刀是腐做的不成
他们惊住了,但是言夙可没有,撅断镰刀后毫无停顿的对着这几位“毫无反抗之力”的一顿拎小鸡操作。
言夙自认并没有限制这几人的反抗之力,甚至还做好了他们会挣扎的准备。
然而接连被提起来,几个人都是懵上加懵,说是“眼睁睁”着自己被提起来,被挂在树枝上,可事实上睁大的双眼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忽然提高的视线除了会让他们更加的茫然,其实连害怕都没有反应过来。
言夙老听人类说什么挂东南枝,这里的树好像不是东南方向。
“不过,凑合吧。净挂东南枝上,东南枝也受不住。”言夙拍了拍手上的灰,不得不说这几个人的衣服是真的脏。
“你们自己把衣服脱了应该也能下来,我这不算打伤了你们,对吧”言夙又说。
因为穷,听说人类打架是需要赔付医药费的,他连这个也是要算计到的。
当然,要不是因为现在他是血肉之躯,会痛,他都想赚这笔“医药费”。
罗哥“”,现在就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啊这怕是什么武林高手来他们这穷乡僻壤,惹他们故意心痒痒却又只能干着吧
怎么会有这种有恶趣味的武林高手啊,呜呜呜。
言夙将道路两旁吓死人的“挂尸”抛诸脑后,连衣袖都不挥一挥,就往越来越窄的乡间小路快步离去。
罗哥望着言夙那翩然又潇洒的身影,哽咽一声,明明他这头的路更近官道,更加宽敞,可他却像是走在什么转身都逼仄的小巷子里。
言夙很快就又赶回了村子里,梁飞还在地里没回来呢。
蓉娘正在屋里子打扫,准备晚食需要的菜蔬她今晚就会再回娘家住几天,但白日里还是要在家里忙活一下的。
一见言夙回来,脸上虽然不带愁容,但蓉娘觉着这么点时间可能还是不够
找到什么工作的,所以就没提这茬。
又只有他们两人在家的活,蓉娘顾忌着会被说闲话,就在寒暄后,跟言夙说了孩子的去处。
“我那两个儿子调皮的很,带着弟弟们出去玩耍,现如今怕是满村的乱窜,还请言兄弟去找找,别叫孩子们出了什么岔子。”
其实孩子满村的撒欢是村里人的日常生活,蓉娘也不怎么担心。
可一是怕言夙惦记着孩子,二也是不想传出他们两人独处的闲话来。
言夙立即点点头,也不知道那俩小崽子这么大半天没着自己,现在怎么样
找几个孩子还是容易的。
没找到之前,言夙还担心两个孩子小,又是在陌生地方会被其他小孩排挤他以前不是人类,也理解不了人类的很多情绪,但多少还是有些见识的。
还知道很多事情在大人的眼中着不算事儿,但在小孩的眼中就是天大的事情。
言夙找到俩崽崽的时候,他们正仰头着树上,秋季的树上早就是一片金黄,这棵树上树叶都已经七零八落,也没有一颗果子的踪迹。
树上传来一阵阵孩子的兴奋呼喊声,下面的几个孩子这是期待的张望着。
“四个、四个,我掏到了。”树上的大孩子兴奋的不行,将手里比成年人拇指头大不了多少的鸟蛋塞在怀里,呲溜顺着树干灵活的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