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敌袭!”
了望的士卒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颤巍巍的丢弃手中的锅碗瓢盆,赶紧拿起了长枪。
北狄大军纷纷停下来埋锅造饭,但是六子此时已经杀至军郑
一杆虎头湛金枪一击挑破数十饶脑袋,胯下黄沙马朝着中军大帐飞跃而去。
刹那之间,北狄大军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和刀剑,十万雄师如同乌云密布,旌旗猎猎,铁甲闪耀,将六子不断包围。
六子心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一骑孤影,傲然而立,宛如一把利剑直插敌人心脏。
黄沙马踏四方铁甲,虎头湛金枪挑八方士卒,一时之间,无一人可阻挡六子的步伐。
一路上的士卒被六子杀得不敢上前,只凭借他一人竟然真的杀至中军大帐面前。
黄沙战马四蹄如雷,如破浪之舟,穿梭于敌军之中,无畏无惧。
六子恰似一位孤胆英雄,身后红色染血披风随风飘摇,手中长枪指着中军大帐之中的普鲁达,高举叶玄亲手写的敕令喝道:
“大玄皇帝敕令!”
“北狄大军十万胆敢犯我疆土者,杀无赦,限尔等三日之内退兵,否则朕亲自披甲带兵,大玄与北狄开启国战,不死不休,杀至大日陷落,日月颠倒!”
“此敕令苍为证,日月所鉴!”
六子出口之言宛如煌煌威,一人之声竟然有千军万马之势。
北狄一众将士看着这敕令,好似看到一尊伟岸的帝王,那股巨大的压迫感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就连大将普鲁达也不知所措,他若是下令杀了面前的六子,可就掀起了两国国战啊。
那可是国战,不死不休的那种,打至亡国灭种方才能止休啊!
如今大玄可不是大楚,大神傩飞升而去,神傩被李一凡斩杀,北狄还有何人能拦住叶玄?
普鲁达陷入了犹豫,他不是没有脑子只知道用蛮力的将领,相反,他十分聪明,可就是这种聪明让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一众士卒可没有普鲁达这种脑子,他们只知道敌来犯,当斩!
“杀了他!”
“杀杀杀!”
周围将士一拥而上,六子嘴角露出狂笑,手中祭出一方印章。
普鲁达拔出手中宝剑,事到如今,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控的状态,还不如主动出击。
“儿郎们!打过嘉峪关!南下擒龙!”
虎头湛金枪向下一挑,六子凌空踹在鎏金枪杆之上。
整个中军大帐被一枪挑飞!
黄沙马雄壮威猛,鬃毛飘扬,四蹄踏地如雷!
这马儿好似有灵性一般知道六子深陷险境,高高跃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空中腾挪了好几步,以绝对的度优势将众人甩在身后。
“追上他!”
“杀了他!”
“一人马踏十万军,这要是让他跑了,我们北狄的脸恐怕要丢到姥姥家去了。”
六子身后黑压压的北狄大军,比之空之上云层还要具有压迫福
“嗷呜……”
“杀!”
铺盖地的喊杀声让六子浑身血液沸腾,脸色飞红,肾上腺素爆表,浑身血液滚烫,衣袖被狂风吹得飒飒作响。
黄沙马蹄翻飞,草屑四溅,四蹄几乎不触地面,仿佛在草尖上飞行!